“实在我本身也不是很清楚,这不是瞎聊么。”老赵笑了笑,顺手把烟头在空无一物的桌面上按灭,像是突发奇想道:“如许吧,既然已经聊到了这里,我们无妨大胆假定一下:假定,我是说假定——假定真有一个和你很像,乃至一模一样的人,用科学完整没法解释的手腕,杀死了女孩的朋友,你感觉这个凶手,最有能够是谁?”
“好吧,既然你没有兴趣,就不说这个了吧,这真的只是随便聊聊罢了,你真的不消有甚么心机承担。”见我抵当情感激烈,老赵只好耸耸肩,笑着闭幕了这个话题。
“其次,回到凯城后,她顿时就住进了病院,到目前为止,没有打仗过我和我们共同的朋友以外的任何人。而在她抱病,四周随时都有其他病人的环境下,我也不成能会和她提及名单的事情,以是你的思疑,底子毫无根据。”
“你思疑我?”我在内心吸了一口冷气,刹时警戒到了顶点:“警官,我提示你一下,目前并无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我是甚么杀人凶手,并且这事你们也已经结案,以是我分歧意如许的假定。”
“好吧……那还是说说,你如何对待阿谁女孩的供词吧。”原觉得这类听起来很假的答复,会将他的重视力转移,但是他明显兴趣不大,还是很快回到了前面的题目。
但是没想到,他第一个题目,就让我有些堕入了不得不答复的地步。
“这些宇宙,偶尔会产生弊端,交叉堆叠到一起,就比如两列火车相撞,上层的车冲出车道,砸到了基层同一时候驶过的车。最典范的一点,就是偶然会俄然感觉,一件正在产生的事情,之前已经产生过,以是你说,阿谁和你一模一样的人,有没有能够……”
“起首,这个女孩在名单呈现之前,已经分开了开阳镇,这是很多双眼睛都有看到的究竟,以是她底子不晓得这份名单。”
“我回绝如许的假定。”我当然做过如许的假想,但这类假想,从一个审判官的嘴里说出来,只会让人毛骨悚然,以是,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
意味深长地嘿嘿笑了两声,他又弥补道:“并且重点是,现在你脸上,还真多了一道疤。对了,这是比来才弄出来的吧?便利说说是如何受的伤吗?”
老赵咧嘴一笑:“就是纯真的猎奇,想晓得从一个从业者,或者说从非理性科学的角度,要如何去了解这类看起来很诡异的事情,特别当这类事情,和本身有关的时候。”
我悄悄地看着他,同时内心盘算了主张,只要不是和名单泄漏有关的题目,便一概不再答复。
“以是,本来很简朴的事情,弄成现在如许的局面,我实在很欢畅。因为这是该死,是报应啊,那饭桶现在头必然很大吧,嘿嘿,闹到这类境地,就算案子破了,他也很难有甚么好果子吃,以是,这真是报应。”
“也就是说,你信赖真有一个和你长得很像,左脸有疤,很瘦很蕉萃的人存在。”
“但如许干瞪眼,也不是回事,要不我们聊点别的?”消停了不到一分钟,他便再次暴露了此时在我看来,已经变得让民气里发毛的浑厚笑容。
“我没希冀你们信赖,这份用你们难以接管的体例得来的名单,包含我本身,也不敢说百分百精确。但在我的角度来看,即便不信赖,你们也起码能够先考证一下,再毕定名单的代价。因为光是我晓得的,就有四个曾经在开阳镇失落的人,呈现在了名单上,由此能够信赖,名单必定还包含更多近年一向没有破案的失落职员,以是对于你们来讲,考证名单的代价,真的是一件非常简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