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稚楚没有定见,两人就近找了一家餐厅,点菜的时候,她偶然中看到季云深食指上戴了一枚戒指,那是一枚白金戒指,格式繁复却不失精美,套在他苗条白净的手指上,倒是美感。
乔稚楚有三四分醉,听着这话,就笑说:“胡总,您就别再开打趣了,我还想在威格信多干几年呢,别让我转头见我家老板都不美意义。”
乔稚楚面貌超卓,这点毫无疑问,只是她平时为了故作老成,老是穿那些呆板或者色彩暗沉的职业套装,相衬之下,她的人也减色了几分。明天她却一改常态,穿了敞亮却又不落俗套的黑裙和红色毛呢大衣,那红色是正宗的纯红,让人不感觉艳,只感觉热烈,第一眼看到她时,他都感觉冷傲。
乔稚楚想明白了。
去那里顺道?
本来是如许,难怪他会特地来一趟闽南,想来应当是顾忌着亲人这一层干系,才过来亲身把关的。
叔叔?
季云深对胡总对付地应了声,拿开乔稚楚的酒杯,淡淡道:“你前次喝酒胃出血的事忘了吗?不准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