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然掰开顾凯风握着本身后颈的手,仓促起家道:“我给你找药。”
“谁啊!?”被迫耍了一把地痞的林飞然使出吃奶的力量把手抽了返来,在顾凯风的被子上抹了抹,面红耳赤地抗议,“又不是我本身要伸去的!你本身抓着我……”
林飞然脸红红地抽回击,拎起地上的空饭盒就往外走。
“你手真都雅。”顾凯风在林飞然的指尖上悄悄亲了一下。
顾凯风衰弱地点点头:“嗯,瞥见你就忍不住。”
林飞然黑着脸扒开顾凯风的胳膊,把它们塞回被窝里,又把被角死命地怼了出来,气愤道:“好好躺着歇息等退烧,你是死了都要撩吗!”
“还行。”林飞然瞥了他一眼,双手把住顾凯风的肩膀,直直地把人按倒了,严厉号令道,“你刚吃完退烧药,先躺着歇息一会儿,等温度降下来了再开端写。”
林飞然之前发的乞助信息被好几小我气宠物博主转发了,现在已经有几小我联络他表示想要收养,林飞然正在和他们相同,如果顺利的话下周一之前这四只小奶猫就都能找到新家了。
三秒钟后,林飞然收回一声小猫般诱.人的呻.吟,紧接着,就是顾凯风疼得倒抽寒气的嘶声。
林飞然又写了一会儿,方才解完一道大题,一向在中间虎视眈眈的顾凯风就再次粘了畴昔,道:“宝贝儿来,歇息五分钟。”
顾凯风保持着额头相抵的姿势,含笑问:“刚才是不是觉得我要亲你呢?”
顾凯风怔了怔,扶着额头笑了出来,撩将来媳妇撩得非常高兴,几近健忘了病痛!
“我手就是特别都雅,你才发明啊,之前另有杂志想拍我的手当封面呢,哼哼,我没去。”林飞然对本身身材上最对劲的器官就是手了,以是先忍不住自恋了一下,小尾巴翘完了摇爽了才翻脸道,“但是你不准亲!”说着,还试图把手抽返来。
完整没了脾气的林飞然:“……”
林飞然手一抖,掌心微润的一小块皮肤炽热炽热的。
平时酷炫狂霸拽的顾校草冷不丁地撒起娇来,林飞然被这反差打击得有点儿懵,只好半推半当场揉了起来,揉了一会儿,又无师自通地按了按其他头部的穴道,按着按着,顾凯风俄然伸手抓住了林飞然的右手,放在面前像观赏文物似的细细地看着。林飞然长年弹钢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操琴这项活动会熬炼到手指,他的手看起来非常标致,十指细而苗条,骨骼与枢纽纤巧精美,的确像是被工匠一丝丝磨出来的一样,皮肤白而光亮,给人一种初雪般酷寒的感受,而实际上那只手也的确是凉凉的。
林飞然吼怒:“你碰瓷儿!”
“别闹。”林飞然害臊地缩了缩脖子,刚离顾凯风远了些,就又被他的手按归去了。
林飞然难堪地推拒:“揉甚么啊,我不会。”
顾凯风像没长手似的一伸脖子,嘴唇悄悄覆在林飞然掌心上,用舌尖把那三片药舔到嘴里。
顾凯风语气含混道:“宝贝儿,耍地痞呢?”
喂完四块糕字辈的奶猫,晚自习也快开端了,林飞然把云片糕放回纸盒箱里,想着还能再偷点儿甚么带阳气的东西护身。刚才顾凯风吃药时舔了一下他的掌心,林飞然估计这应当够顶一阵的,但又怕万一不敷用那早晨从讲授楼回寝室这一起上就要悲剧了,正踌躇着,躺在床上的顾凯风开口了:“然然,晚自习在寝室上吧,我给郑教员打电话,就说我烧得很短长你返来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