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顾凯风顺势捞过肩上那只手吧唧了一口, “我上个月、上上个月、上上上个月的糊口费都还没花完呢。”
“这是你写的?”林飞然伸手去拿夹在花束中的信,拆开信封展平信纸一看……
信纸的左上角是“致小粘糕林飞然”,右下角则是“你的同桌顾凯风”,中间是顾凯风前几天在寝室向林飞然剖明时说的那一大段话,他又加了几句,把林飞然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林飞然把那情书一个字一个字地细细读了一遍,乐得嘴巴都合不上,脸颊烧得绯红。
因而,本来是想彰显一下本身强势一面的林飞然就如许再次被顾凯风掠取了主动权,被亲得晕乎乎软绵绵的,气都喘不上来。
两小我嘴唇相碰的一刹时,顾凯风就像疯了一样猖獗地回吻起来,他把站在本身面前的林飞然往怀里勾带了一把,迫侧重心不稳的林飞然跨坐在本身大腿上,随即他一手死死扣住林飞然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后颈,微微仰起脸狂热地啃噬着对方的舌尖与唇瓣,乃至情难自禁地悄悄咬了几口,咬得林飞然直哼唧。
“你眼睛闭上。”林飞然说话的声音轻得就像一阵晚风。
顾凯风含笑道:“我也是。”顿了顿,又道,“另有初夜呢,等你高中毕业的也得交代在我这我奉告你。”
他做这些行动的全程顾凯风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神像只馋肉的小狼狗似的。
“……不可不可我严峻,你还是闭上吧。”林飞然像个精力病似的再次忏悔,面庞爆红。
红色百合的花语有很多说法,此中一种是“纯粹的爱”……
林飞然本质上也算是个小公子哥儿, 但家里管得严, 糊口费给的并未几,像这双鞋如果本身买的话就意味着他得勒紧裤腰带几个月,哪能像顾凯风如许说买就买了。
林飞然掰动手指头忿忿地算着:“我的初恋、初牵手、初睡、初吻、第二吻、第三吻……全交代在你这了。”
顾凯风立马又闭上,他仿佛猜出了林飞然要做甚么,胸膛起伏的速率突然加快了。
能够说是非常合适顾凯疯的人设了!
“还记不记得当时我说这类墨水色彩挺合适写情书的?”顾凯风问。
林飞然重重一点头:“嗯,说好了!”
虽说是唱歌但实在底子就没调儿!虽说用手打着拍子但一拍也没对上!
顾凯风见他笑了,不但没有惭愧地停止,反而唱得更来劲儿了:“祝你生日欢愉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