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个脸去……”林飞然用面巾纸擦了擦方才不谨慎溅到脸颊上的迷之液体,穿好裤子下地。
顾凯风得寸进尺道:“叫老公,好听一点。”
向来没有尝过这类滋味的林飞然很快就缴械了,全程只不太短短几分钟罢了,但这类要命的感受却像毒.药一样紧紧刻印进了林飞然的脑中。一贯自夸对这类事情没甚么兴趣的林飞然低低地喘着气,恨不得顿时再来一遍,但他底子不美意义说,只仓猝从床头柜上的纸抽里抽出两张纸递给顾凯风,惭愧到爆棚地小声报歉道:“对不起,我、我没忍住,快吐出来。”
顾凯风喉结高低转动着,收回咕咚一声。
说完,林飞然笨拙地伸手扒拉顾凯风身上的衣服。
夏夏扒在床沿上, 冲寝衣被解开一半的林飞然哼哼唧唧地撒娇,刚撒到一半,就被顾凯风单手拎了起来。
“干甚么?”顾凯风眉毛一挑,看着小奶猫一样趴伏在床上的林飞然。
林飞然刚拜完顾家的祖宗们,顾凯风短促的脚步声便从走廊传来。林飞然立即躺回床上, 刚躺下又感觉本身这么躺着显得太放浪了, 仿佛很急着要被顾凯风blow job似的, 因而想很多的林飞然又蹭地坐起来, 从床下的书包里胡乱摸出本书, 欲盖弥彰地捧着看, 想表现出一种那啥不那啥都无所谓的感受。顾凯风走进寝室时林飞然看得更当真了, 脸几近全部贴在册页上,仿佛已经满身心肠投入进学习中了!
“轻易顶得你难受,今后再说。”顾凯风不动声色地夸耀了一下尺寸,随即握着林飞然的手腕指导他道,“先用手就行了,当作你本身的,平时如何弄就如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