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确是硬得很可骇。
“甚么衣服,说明白点儿。”顾凯风把那件“衣服”挑在手指上轻巧地转了两圈,表情非常镇静地调戏自家闷骚的林小粘糕。
字写欠都雅,符画得也很丑!
林飞然:“不是!”
“顿时你就晓得了。”林飞然攥住顾凯风的一根手指头,把针尖对准了顾凯风的指肚,比划了一下,没忍心动手,把针塞进顾凯风手里道,“你也给我一滴血,扎轻点儿。”
顾凯风好笑地捏捏林飞然的脸:“你感觉有那种人吗?”
他一向舍不得让林飞然干别的, 以是这类场景下一向都是抱在一起让林飞然用手搞定。
“明天我也用这……”就当作是见鬼前的福利!林飞然声音小得几近只能瞥见嘴唇在动, 他垂着视线用指尖点了点本身的嘴唇, 然后把丢在一边的衣物拖过来道, “我先穿上点儿。”
“要在我身上画吗?”顾凯风主动撩起了本身的衣服,暴露前胸。
明显就特别不好吃!
顾凯风诧异地笑了:“你别不说话啊,不是真的吧?”
顾凯风被亲得没脾气了,反过来细细地吻过林飞然的眉毛、眼皮、颧骨、鼻尖与唇角,每亲一下就说一句话,“然然,你是我的初恋,我这辈子最夸姣的回想里已经全都是你了,我压根儿就不感觉有人能比你好,就说我们在一起堆集起来的这些豪情,别人拿甚么和它们比?”
林飞然小尾巴一翘,自傲满满地摇点头:“我感觉没有,就是假定,亿万分之一的能够性。”
是的,越到关头时候就越怂!
顾凯风乐了,一把把林飞然揽进怀里,手掌在他清癯的背部高低抚摩着给他顺气,道:“你的甜,你是奶油馅儿的小粘糕。”
顾凯风眼睛冒火地盯着那毛衣遮不住的处所,从天花板的镜子中能清楚地瞥见那浑圆白净的臀部以及耽误至上方的、细瘦的腰,因为严峻,林飞然的十只脚指不竭地放松又伸直在一起,这一幕本来从顾凯风的角度看不清楚的细节都被镜子忠厚地复原了。
那是,顾凯风的气味。
林飞然拎起桌子上的小纸袋,光着屁股跑返来,从纸袋里翻出一盒针和一个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