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革新,瞥见刘茂一分钟前的一条内容:一样是状师,不同如何就这么大呢?
配图是茶几上那杯“浓情绿茶”和背景里的挂壁式电视机。
糟了。
他看过来,跟板滞的阮喻对上了眼,然后皱了皱眉,仿佛感到迷惑不解,上前来问:“你如何在这儿?”
她鄙人面留言:一周就两项事情打算,哪来的神仙状师呀?
作者有话要说: 故伎重施惨遭滑铁卢,精英状师性命垂死。我们点一首《祝你安然》送给他好吗?
阮喻搁下筷子,兴冲冲给曲兰回电:“妈,周六我会去的,你跟爸爸在家里等我,我们直接坐网约车,大周末就不去高铁站人挤人了。”
恰当的“作”叫情味,“作”过甚但是会透支豪情的。
她没筹算真的进到许淮颂的房间。此次的心态太不一样了,间隔他那场疑似剖明不到四个小时,这么快奉上门去,她会慌到心脏跳停。
可这口气一松,又发明没用。
暗恋多年的高冷男神,竟然是这类表里不一,心机深沉的人?
“我的意义是,”他俄然起了玩心,似笑非笑地说,“先上去放工具,然后歇息。”
阮喻不买账了:“不了,五分钟够我打到车了。”
阮喻后知后觉:莫非除了刘茂以外,她和许淮颂另有共同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