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实在想要表达的不过是西方因为那一战导致灵气瘠薄,乃至于身为贤人的准提时不时的去东方打秋风,落下天高三尺的恶名,西方蛮夷之地也享誉洪荒。
老衲人捧着法衣回到禅房,暗自想着运营着,如何将这件宝贝留在这里,却又让人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悟道上前敲了敲庙门,有小沙弥开门。
“悟道师弟看着徒弟,我去探探路。”
顷刻间,但见得红光满室,彩气盈庭,梵音阵阵,禅唱连连。
再说场上,老衲人传闻唐僧从东土来此有万里之遥,不由得感慨道,“我弟子虚度平生,庙门也未曾出去,诚所谓坐井观天,樗朽之辈。”
然上古三族争霸,魔教在此中浑水摸鱼,开启开天第一量劫,最后道长魔消,三族败退,西方却也今后一蹶不振,毕竟最后魔祖在西方大摆诛仙剑阵与道祖一较高低,将西方祖脉给伤了,当然若不是如此,准提两人能不能成圣也是个题目。
这些东西,天然是不入孙猴子和悟道的眼,但是现在唐僧不过是精神凡胎,见此天然赞叹连连。
有外来和尚借宿,特别还是东土大唐,作为这观音禅院之主天然要来见一见。
打眼一看,但见得层层殿阁,迭迭廊房,有一丛两丛翠竹,一排两排青松,钟鼓楼高,浮图塔峻。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而到了现在,西方可就不一样了,单单是看看这天下寺庙,便可知佛门的敷裕,固然好似都是凡俗之物,却以小见大,可知佛门秘闻倒是较之当年不成同日而语了。
老衲人固然内心对劲,面上却也非常谦善,连连摆手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长老来自东土大唐,物华天宝,甚么好东西没有见过,如果有甚么好宝贝拿出来,让我等开开眼界,也不枉本日一聚。”
道祖固然胜了魔祖,乃至于道长魔消,却也与西方接下大因果,想要身合天道就不得不体味因果,而准提接引两人秉承天命而生,集结了西方大部分气运,以是道祖收他们为弟子,送鸿蒙紫气而体味因果。
“猴哥固然去便是。”
“本来如此,诸位请进吧。”佛光大开便利之门,见庙门就有三升米的缘分,再看悟道,唐僧仪表堂堂,不是甚么好人,天然没有回绝的事理,当即一侧身,让世人出来。
想当年还没有四大部洲的时候,东南西北中,除了中部因为不周山的启事,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稍胜一筹,其他四个方向皆是普通。
“悟空,悟道,天气见晚,我们还是寻小我家住下,免得露宿荒漠。”唐僧骑在白龙顿时,打眼望了望层林尽染落日色,不由得开口道。
“佛门这是当年穷怕了吧,现在是个庙门,都富得流油。”看到这方丈的穿戴打扮,悟道不由得暗自吐槽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就在唐僧展背舒身,铺胸纳地,望金象叩首的时候,先前开庙门的小沙弥引着一群和尚走了过来,打首一人,垂老迈矣,日薄西山,气味奄奄,头上戴一顶毗卢方帽,猫睛石的宝顶光辉;身上穿一领锦绒褊衫,翡翠毛的金边晃亮。一对僧鞋攒八宝,一根拄杖嵌云星。
半夜,月黑风高,一群和尚窸窸窣窣的来到唐僧三人下榻的配房,用柴火把个禅堂前前后后四周环绕不通,倒是要火烧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