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赶紧点头,跪下施礼,“不,不久,一点也不久……”
“你觉得这些年我就只是逃命养伤,甚么都没有查吗?”夜青玄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当年害死父王和母后的人,已经死了,他就是陆繁尧。”
“是与不是,代替王兄和你,现在坐在这个君上位子上的人,都是我。”
夜青玄闻之,眸色突然一沉,侧身看了君韶一眼,心下了然,转向雪衣看去,只听雪衣道:“臣妾身子不便,坐得久了不免有些乏了,请君上允臣妾退下稍作歇息。”
夜青玄道:“七年了,君上怎的俄然想起那盘棋了?”
将离愣在那边,直到秦钟舸替她喝完了酒、拉回了坐位上,方才回过神来。
君韶紧紧咬牙,神采大怒,喝道:“陆繁尧,你这个奸佞小人!”
子时未到,秦钟舸和将离便领着一众宫人在院子里堆雪人,君韶站在廊下看了会儿,淡淡道:“孤王俄然想起,那盘棋另有下完。”
桂妈妈神采一喜,赶紧施礼,“多谢君上。”边说边拉大将离几人去把饺饵端了过来。
君韶沉默半晌,脑海里不由闪现当年产生的事――
君韶顿了一下,垂首想了想,俄然自嘲一笑,“稳吗?你不是返来了吗?”
夜青玄道:“看来,此局不分出个胜负,君上是不会断念的。”
“在想甚么?”
落座以后,两人大抵看了一番,君韶出声道:“该你了。”
君韶微微眯了眯眼,看向夜青玄,淡淡道:“东宫里的人都被太子和太子妃宠坏了。”
走到桂妈妈身边的时候,他的脚步微微一顿,“你就是桂妈妈。”
“那你……”
离洛和子冥相视一眼,又看了看两位主子,见机地退后,看着两人徐行出了宫门,而后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
“没错,宫变。”陆繁尧挑眉对劲一笑,“你觉得我在宫中安插这么多探子是为了甚么?就是为了引你呈现,你是不是因为获得动静,说是宫中呈现叛军,君上和王后被挟持,是才特地赶来相救?啧啧,真是忠心一片,可惜的是,你这忠君之举毕竟是不能为是人所知了,从你领兵冲进宫来的那一刻,内里统统的百姓就已经全都晓得,十三王爷……闯宫夺位了,哈哈……”
闻言,君韶一向安静的神采突然暗了下去,他感喟一声,眼底有一丝落寞,“你毕竟还是因为当年的事,记恨着我。”
君韶淡笑道:“孤王想起的事情很多,又何止只是一盘棋?”
说罢,跳窗拜别,君韶正要追上去,却听君帛悄悄喊了声:“十三弟……”
说着,他做了个“请”的行动,君韶倒也不客气,大步走了畴昔,夜青玄紧跟而上,一如十年前。
雪衣便淡淡一笑,行了一礼,在桂妈妈的搀扶下退了下去。
“是呵,终究能够安温馨静地把这盘棋……”夜青玄顿了一下,侧身看了君韶一眼,“下完了。”
“既然你没死,既然你返来了,天然是要把这统统属于你的还给你,不属于我的,我拿了也拿不稳。”
君韶道:“你恨,因为我害死了王兄和王嫂,害得你落空了太子之位,害得你落空了几近统统的统统,还差点害死了你。”
君韶点头,“如果七年前,孤王或许会晓得,但是现在,孤王不知。”
“呀,来了来了……”将离一冲动,忍不住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