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没多久之前,我还信誓旦旦的跟面前的这个男人说不要再见面了,但是现在却再一次狼狈的跟他面劈面,的确就是赤裸裸的打脸。
疼,第一反应就是特别的疼,看起来很严峻,因为已经没法站起来走路了;随之而来的第二个反应便是我如何老是以一种狼狈的姿势呈现在他面前,他会不会觉得我用如许的体例去勾引他吗?
肖主任正在看病,大抵没有看到时向南,门口站着的付宸见此状况,立马走了出去,孔殷火燎道:“肖主任,何主任脚扭伤了,你先给看看呗。”
电梯门翻开的那刹时,我从轿厢里的镜子顶用余光撇了撇时向南,很冷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还闭着眼。
就在我低头各种挣扎的时候,他低下头带来一股冷氛围:“别乱动!能让人省点心吗?”
付宸说的时候还不忘看了两眼时向南。
时向南一脸冷酷的模样,沉沉的语气问着我:“是不能走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