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被他用力托起,一张小脸被他捧到眼皮下方:“避孕套?”
惊呼一声,只觉上身一凉,还未用双手护住,他又刮下她下身的长裤!
挽成短发的秀发也在挣扎间披垂下来,幸亏她头发一贯够厚够长,尚能遮住一点春光!
“觉得我现在就要你?放心。”
他不紧不慢,坐在了机器前面的沙发上,翘起长腿:
几次想要摆脱,都被他轻而易举地礼服下来。
傅南霆长腿一迈,走到对着大床的茶几边,摁了茶几上一个玄色小型机器一下。
话音未落,只见他抬手摁了一下甚么开关。
“傅南霆,你有……避.孕套吗……”
“做错了事,你感觉我要干甚么?当然是奖惩。”鬼怪似的深沉声音盘桓在她耳边。
她感受身上的一团炽热凉了下来。
又俯下上身,凑到她耳边边,嘎着嗓音:
她的扯谎,却让他一步步滑入嫉怒的深渊。
一束光芒笔挺打在她身上,让她成为了全部暗淡房间的核心!
不过,看模样他的确是不会逼本身做这码事了。
对着本身的机器是个小型摄录机!
一会儿工夫,她身上便只剩下内衣和内裤了。
这女人,就是被他惯坏了。才敢应战他的威望!
他这是在拍摄她眼下这副只穿戴内衣裤的模样!
她抱着认命普通的视死如归表情,只是脑筋一闪,睫毛一拍,展开眼,咬紧了唇:
她闻声本身的衬衣呲拉一声,被撕扯下来成裂片的声音!
说罢,将她的外套和裤子一抓,拿起来,回身朝房间另一边走去。
“找毯子还是床单?不美意义,刚让洁净工人都拿去洗衣房了。”他拿起架在烟灰缸上的雪茄,深吸一口。
舒歌热诚地屏住呼吸,颤抖着:“你想干甚么?”
这男人毕竟不是茹素的。
整座房间,立即堕入一片暗淡。
她一个灵激!
安然办法总还是要做足!
她闭住眼睛,已经做好更狠恶的下一步的筹办了。
不罚一顿,是不可的!
这一天,本来就早该来了。
她气得半死,到处张望起来。
帮了舒氏个人这么久,还真当这男人是大慈悲家吗?
话毕,大手一扯!
若她一出去就诚笃地答复,她与泷泽清司是旧友,今天下午在一起见过面,也就罢了。
“奖惩的体例,多得是。既然是大和民族的地盘上,我们就入乡顺俗。”
总要收取一点本色性的“回馈”了!
乌发映托在羊脂普通的乌黑肌肤上,刺激得男人眼瞳似饿狼,更是赤红。
他要的,是顺服的她。
舒歌感受那机器火线,有红色小点闪动起来。
这个大变态!
在人性毕现的男人面前,她那点儿力量,完整就像是幼儿园小朋友对于狮子老虎!
刹时,氛围静止。
天杀的混账!
她屏息冷冷:“我还在上学,不想去做打胎手术!”
统统窗户的窗帘齐刷刷封闭!
吁了口气,又觉悟:“你把我的衣服拿走干甚么――”
她一呆,不敢信赖他就这么等闲放过本身。
他无声嘲笑,将她一松,翻身下了床,理了理衣领,泯没了欲望。
毫不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