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他,半袒护半暴露着结实的胸膛,冲我摇了摇手里的电话,“我已经关机了,明天早晨只陪你,快来!”他拍了拍被子,床尾的榻上放着他的长裤。
关浩哲冷冷的看动手机,游移着。
“对啊,和你见面除了吵架就没有别的,聊聊你的畴昔……”
我的畴昔?
“她?”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尸身……”他沉默了好久,最后缓缓开口,“他说扔河里了,我不信,把他打个半死,可他还是说扔下河里了,我当时是个穷小子,报警人家都说我没证据,也没尸身,然后我和榔头就沿着他说的阿谁河找了好久……”他扬开端靠在墙上,回想着那段十年前的旧事,无法的摇了点头,“找了三四天都一无所获,越找下去,我的表情就越沉,榔头说,两个多月了,指不定都冲到哪儿去了,或许,都烂没了……”
“腊月初八。”他的身子较着的一僵。
我抬起眼,下颌卡在他的胸口,昏黄的看着他,“她真的那么首要?”与他的眼神订交,他淡淡而又苦涩的一笑,然后悄悄的一个吻落在我的唇上。
我裹了裹寝衣,回身就往客堂走。
呵。
她?又是谁呢?
我不晓得该如何说,也不晓得该不该说。
他的眼像一汪清泉,漾着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