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扯住我头发,靠近电脑屏幕,“看清楚了吗?现在没话说了吧?你这个贱人,背着我找男人,还他妈在我面前装无辜,你如何不去死?”
我回到阛阓的员工宿舍,问同事小妹借了一床毯子铺上,半睡半醒煎熬了一早晨,第二天倦怠地持续上班。
“没事,我就是担忧你又想卖了,找不到客户,能够联络我。”他持续戏谑。
他说不管我有甚么题目,都会替我处理。这话很虚,但我却又莫名地感觉可托。
又担忧他不晓得姚淇淇是谁,我又解释说,就是坐你车去华东病院的阿谁。
“你……找我有事吗?”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家回不去了,孩子也被吴浩藏了起来,一时之间不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