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目露无法,“那我要如何做先生才会感觉我实在真不想跟你有任何的胶葛呢?”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悄悄划过我的脸颊,一向落在我的手臂上,他的眼神极其含混,声音勾引,带着几分戏谑,“我想晓得,你这浑身的伤到底是如何来的?是因为太敬业,还是因为太不敬业?”
只是秦勉仿佛并不在客堂,我抬眸望了望楼上,房间的门虚掩着,想必秦勉在楼上。
“与其让你死,倒不如让你生不如死!”秦勉停下脚下的行动,声音尽是歹意和冰冷:“你如果有死的动机那我劝你趁早断了,不过如果你想你爸妈跟你弟弟下半辈子活得像狗,那你固然去死。”
那冲动气愤到颤抖的声音不刺耳出他现在的气愤,“早晓得你不甘孤单,偷人都敢这么光亮正大了,看你这身吻痕,很爽是吧?阿谁男人让你飘飘欲仙了吧?”
走进客堂,氛围中都满盈着伤害的气味。
明显秦勉对我的答复不如何对劲,大手拽住我的头发拖着我就往房间走,他近乎猖獗,我却不晓得那里来的勇气,双手抓住雕栏并没有跟他走。
他走向我,风中带着阴沉的戾气,“沈曼歆,胆量大了,竟然彻夜未归?说,跟哪个男人厮混去了?”
听他话里的意义仿佛并不晓得我在旅店等他,我惊诧看着他,游移着道,“妈没跟你说我昨晚去干甚么了吗?”
他幽深的目光化作刀锋落在我身上,神采阴沉的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