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的她,比任何人都巴望家庭的暖和,又如何会忍心落空他呢?
这算是报应吗?这才是她爱上沈聿白以后对她最残暴的奖惩吧?
她独一一次当母亲的机遇,这是独一一个她能够为沈聿白留下的孩子。
对于她的感激,纪嘉年却只是回以了一个苦涩的笑。
“如果切除全部子宫及癌变部位,你起码还能保持三年的生命,当然,这只是最保险的预算。”
闻声她的扣问,在旁伴随的纪嘉年吃惊的睁大眸。
从病院分开后,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脑海中反复着大夫对周沐笙的宣判和警告。
他找了她那么多年,好不轻易找到了她,却发明本身能做的,就只是陪着她完成她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