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俄然传来了青璇幽幽的一声感喟,感喟声中,仿佛藏着些甚么似的。
岂料,那“姑奶奶”竟是一点也不见好就收的模样,道:“甚么天下修道门派加一块也捉不住叶归,甚么修道门派是一年不如一年,你给个说法便罢,不然,姑奶奶非撕烂你的嘴不成。”
白渔樵两位长老固然与青璇存在一些嫌隙,但此事毕竟事关云水宗安危,当下便道:“好,就这么办吧。”
叶归见这“姑奶奶”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心中不由道:“不好,此处是赤摩崖脚下,她一个青城派弟子穿戴青城派服饰在这里招摇,只怕非得惹来云水宗的人不成。”
想到这里,已是道:“这位女人,我看这位牛兄也是说着玩,斗个乐子,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青璇沉吟了一会,道:“不,此事事关严峻,一个是掌门大弟子,一个是许清尘最心疼的弟子,如果出了点不对,都会引发云水宗与青城派的一场恶斗的,我们必须顿时禀报公子,请公子决计。”
“咔――”
那牛兄破口痛骂了一阵,方才被火伴推拉着上了客房。
李渔道:“是为了找一个叫灵槐的青城派弟子……”
猛的,那牛兄的话从中间被这声“咔”给截断了。
此时,同桌的那几名火伴赶快拉住他道:“牛兄,牛兄息怒,犯不着跟这么一个小丫头普通见地。”
只听李渔道:“前些天,这个灵槐在回青城山的路上失落了,青城派掌门许清尘最是心疼这个徒儿,当时便派出了多少组弟子下山寻觅,刚才这两个,那女的,叫韦双双。那男的,叫明易风。他们思疑,是我们云水宗抓了灵槐。”
约过了半个时候,李渔方才返回,道:“青璇女人,探听清楚了。”
叶归怒道:“闭嘴。”
下一刻,牛兄已是暴跳如雷。
一向沉默的铁樵嘲笑道:“如何,还是旧了解?”
那牛兄见刚才还很霸道的“姑奶奶”被拖走了,又是精力一振,道:“算你走的快,不然,不然,老子非得……”
李渔点了点头,已是一溜烟出了那堆栈。
岂料,那青璇已是伸脱手去,将战天风的板斧移了开去,道:“老战,收起板斧。”
心念盘算,已是决定先不上赤摩崖,先和那明易风接个头,体味些细的环境再说。
口中如许说,心中已是冷静运着天书念力,筹办不管成不成,先尝尝玄空遁再说。
青璇道:“甚么事?”
他挂念灵槐,也便对这个青城派少女多了一些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