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色狼,湿婆太多了,那傻大个不是能节制湿婆,叫他再放点血出来!”
我拉起欧阳晓晴,号召着铁胆,把背包背上,稍一思虑,就跨上了竹排。
“啊?!”
我趁着这个空档,把臭弹退掉,见铁胆竟然赤手空拳上来想跟湿婆搏斗,我气得差点昏了畴昔,赶快把他拉住,抬枪就狂扫一番。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刀芒闪过,那只湿婆可爱的老妪脸一分为二,从欧阳晓晴背后跌落回水里。本来,在刚才关头一刻,中间的铁胆及时出的手。
“扯了!”
湿婆的再度呈现,我终究反应过来,为甚么这里的尸身都跟腊尸一样,满身血肉都被抽干般,明显是湿婆的’佳构’。想到有人竟把本身的先祖送到这里给湿婆吸掉血肉,我内心就感到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铁胆,带着她先走!”
我眼疾手快,一把搭着她的手,把她拖了上来。这一拉,欧阳晓晴是被拉上竹筏了,可也顺带拉上了一只湿婆,那湿婆趴在欧阳晓晴背后,狰狞可骇的老妪脸俄然伸开了嘴,从内里伸出一支像黄蜂尾针一样的’蜇’,蜇向欧阳晓晴的后脑。
他娘的,当我是人干了?
“啊?”欧阳晓晴听到又是这鬼玩意,没像先前那样昏倒,反倒先行拉着我在竹排上跑,还老嫌我慢了。
“他娘的,你不要命了?”
我差点吐血,他娘的,我甚么时候多了个外号?我只重视到了欧阳晓晴前面半句,倒没重视她前面半句,在她再说一遍后,也没空再跟她计算,说一样的招数不好使,先前你也看到了,铁胆用’血咒术’就去了半条命,现在再用的话,先不管他会不会没命,此时再多出个拖油瓶,我们最后还得死翘翘。
我狠了心,抽出了三棱军刺,筹办搏斗,但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湿婆,头皮就一阵发炸,他娘的,咋这么多?
“没事,这些玩意伤不着我!”铁胆浑厚地说道。
“噗~”
欧阳晓晴建议飙,的确判若两人。先前被吓得连枪都拿不稳,这回仿若劳拉附体,两条大长腿劈叉一站,双手持枪,摆布开弓,这架式拉风得不要不要的,我不由自主地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嗯,不错,这枪法的水准与她胸前一样有料。
没顾得上感受下被大胸女压是甚么感受,我一把把欧阳晓晴拽到身后,趁便一脚就把那具绊倒欧阳晓晴的干尸踢到水里。恰在现在,那竹筏上面咕噜咕噜地冒出一团气泡,我一颤,也顾不上其他,调转枪口,就朝下方狂扫起来。
不过,铁胆可就不敢恭维了,他娘的拿着一把戈壁之鹰就乱点,还恰好往我脚下点,害得我边给他们演出跳舞,边破口痛骂。铁胆小抵也不美意义持续看我跳艳舞了,把枪一扔,拿着狗腿子就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