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还不罢休?”我眼睛瞪了起来,麻麻叉叉的,在没拿到五行玉碟前,老子还真吃定你们。
我抹了把盗汗,惊魂不决。
听到这个狠辣女失声慌叫,我反倒平静了起来,忍不住内心悄悄发笑,这妞平常表示得又狠又辣的野劲,还是五方教派来的‘特使’,如何碰到点事儿就慌成如许,莫不成怕掉到水里,被我们看光光?
“你个马叉的……”那阴阳师烧昏了头,认识到他们被我带到坑里了,气冲冲地跳了起来,提着我的衣领,怒骂着。
我呛声着阴阳师,却暗自向铁胆打了个手势,悄悄今后退去,把他们三人顶在了前面。
阴阳师气愤的声音夹带着一个‘又’字,让我想起了一小我,一个本已死去,不成能再呈现的人,莫非这阴阳师和他是同一小我?
不过,现在,水已经漫到我们膝盖了,我也没余暇去八卦狠辣女,目光极速地搜索四周,祈求找到进入上一层的入口。
“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多废话,快上,要不然各走各的,就看谁的命大了!”
“嘘,淡定!”我挥手禁止着铁胆,很没心没肺隧道:“我们都出去了,关头是要连合起来,何必这个时候打生打死呢?何况,没了我,你们也拿不到五行玉碟,对吧?”
“呃?”
这鬼玩意如何会呈现这里,莫不是幻觉不成?
被困在这里的我们忍不住心惊肉跳了一把,精力百度严峻地看着四周。
“啊,水……”
解语天和袁清影见我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表示虽不如阴阳师那样狠恶,但恨不得生吞了我,这真是个肇事精,好端端的路不走,非要搞点幺蛾子出来。
“玛德,又玩这一招……”
那是袁清影惶恐的声音。
神话传说虽注水得离谱,但正如毛疯子曾说过,谁能包管不存在如许的究竟呢?
我迷惑之际,正想着拆拆阴阳师的老底,而现在却感到面前一阵夺目,脑里也是一阵含混,待夺目感消去后,我定神一看,不由有些傻眼,只见面前是一个庞大的房间,足有上千平米那么大,空空旷旷的,空无一物。
我想着,谨慎地踏上了第二玉阶,脚下传来的结壮感让我表情不免松了下,咦,又没事耶,不过心脏反而跳得更短长,比当初闯‘九宫十八格’还要来得‘刺激’。
“哼!”阴阳师固然已憋出内伤,却不得不罢休,冷哼了声,道:“若不是你另有点用处,我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
“你……”阴阳师哽得神采阴晴不定,却又不敢把我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