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没所谓,并不是特么在乎五行玉碟,而解语天和阴阳师可就不是这么想了。
见那只冥使又抽冷子偷袭过来,我气不往一处打,提着三棱军刺就贴身而上,他娘的,害我丢了脸,看我不把你这副老骨给拆了。
呃,糗大了!
袁清影这妞呢,手执皮鞭,身影轻灵,穿越其间,没有较着‘专业’捉对,如同一个舞动的仙子,特别这凹凹凸凸的,动感实足,倘若给她跟钢管,足以征服天下男人,好几次我偷瞄得失神,差点就被冥使做瓜了。
“他娘的,这究竟啥玩意呀?”
“轰~”
两人仿佛被我戳中了要点,神采沉了下来,而眼神却在公开里飘忽不定。提及来,这巫宫诡异得很,这神通招数用一招少一招,这两个家伙现在内心必定是在想,之前连番闯关,把压箱底的玩意拿出来已很多了,再如许下去,另有甚么依仗争夺五行玉碟呢?何况,这一起上,仿佛就袁清影这妞没咋使出过甚么玄招,全凭一条皮鞭闯到现在,如果临到关头,她反戈一击,其别人可就悲催了。
那戈力大气沉,模糊约约都能感到它带起了一阵阴风,让人肝胆俱裂的感受。我不敢硬撑,只好再退避三舍。也就这会儿工夫,我们五人与冥使已经捉对干上了。
铁胆嘛,就简朴多了,拿着一把狗腿子,与冥使根基是硬碰硬,完整没甚么战略可言,也不晓得‘一寸短,一寸险’的事理,打得惊心动魄,幸亏这货一身横练工夫到了家,倒不至于让我用心担忧他有性命之险。
而阴阳师则拿着个黑爪子的东西,也不知他从哪取出来的,与冥使周旋着,那身影跟鬼影一样,飘忽不定,偶尔抽冷子扔出一道灵符,或电或雷或风或雨打在冥使身上,而冥使仿佛有‘神通免疫’的服从,那些灵符打在它身上,跟挠痒痒没甚么辨别,一点儿伤害都没有。故此,阴阳师守多攻少,全凭着诡异的身份支撑着。
想着,我躲开了冥使的进犯,向铁胆打了个手势,叫他上前‘构和’,哪知铁胆体味心机后,却道:“谈崩了!”
两人正在还在猜忌着,袁清影这妞动了,只见她口念咒语,猛地咬破食指,在她那条皮鞭上一抹,那皮鞭好像变戏法一样,俄然化作一条巨蟒,而巨蟒一分为三,吐着长舌就扑向与前面的冥使……
呃,莫非他们三人出去的时候没赶上冥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