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究竟啥玩意呀?”
铁胆这货不是跟冥卫‘构和’过么?不知他能跟这四个冥使打个筹议,我们就别打生打死的了,这多大点事儿呀?
这四尊石像是巫宫冥使,战力必定比冥卫强多了,接下来,天然免不了一番恶战的,解语天、袁清影和阴阳师三人也不会傻到现在还没整明白过来,见我严峻的模样,天然不敢拉后,也做好了战役的筹办。
也就仅眨眼间,冥使手上的戈便已探到心脏,我气一沉,三棱军刺横挡,荡开那戈后,便急退到另一边。‘看’上我的冥使,仿佛下三路的工夫很不错,回身又执戈横扫了过来。
两人正在还在猜忌着,袁清影这妞动了,只见她口念咒语,猛地咬破食指,在她那条皮鞭上一抹,那皮鞭好像变戏法一样,俄然化作一条巨蟒,而巨蟒一分为三,吐着长舌就扑向与前面的冥使……
想着,我躲开了冥使的进犯,向铁胆打了个手势,叫他上前‘构和’,哪知铁胆体味心机后,却道:“谈崩了!”
现在,那四尊石像已活了过来,正扭曲着躯体,我也没闲工夫跟他们解释,抽出三棱军刺,急道:“筹办恶斗吧!”
而阴阳师则拿着个黑爪子的东西,也不知他从哪取出来的,与冥使周旋着,那身影跟鬼影一样,飘忽不定,偶尔抽冷子扔出一道灵符,或电或雷或风或雨打在冥使身上,而冥使仿佛有‘神通免疫’的服从,那些灵符打在它身上,跟挠痒痒没甚么辨别,一点儿伤害都没有。故此,阴阳师守多攻少,全凭着诡异的身份支撑着。
铁胆嘛,就简朴多了,拿着一把狗腿子,与冥使根基是硬碰硬,完整没甚么战略可言,也不晓得‘一寸短,一寸险’的事理,打得惊心动魄,幸亏这货一身横练工夫到了家,倒不至于让我用心担忧他有性命之险。
呃,糗大了!
“甚么重生?”
“你们压箱底的玩意不会就一两样吧?快取出来呀……”我对着解语天和阴阳师大喊道:“现在可不是拍电影,存亡关头才有个大逆转,傻子也才会如许作秀!”
我倒没所谓,并不是特么在乎五行玉碟,而解语天和阴阳师可就不是这么想了。
现在,除了铁胆,能够说冥使占尽了上风,如果没别的招儿来窜改局面,看来我们得上它们家做客,留下来陪它们了。
不过,那四只冥使越战,身材矫捷度越规复如往昔,我们垂垂地开端对付得越来越吃力了,如许下去,可讨不了好,说不定还会被做瓜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