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晓晴很彪悍,感觉踢我一脚还不过瘾,伸手又掐了我一把。
“哼,你也是一个坏水种!”
“别管那么多,这劫后余生的,犒劳番本身先!”我一愣以后,也顾不上去想玲姐为何早就筹办得那么充分的启事,从车上抱了一堆食品和水,就狼吞虎咽起来。
我单独行于此中,心底倒有几分可贵的安静。
“臭飞扬,你不会是想着把我单独留在这里吧?”欧阳晓晴仿佛很‘惊骇’的模样,说道。
“呵呵,别人都说‘磨难见真情’,经历了这番存亡,晓晴你是不是有筹算,筹办以身相许,别害臊,我受得住的……”我俄然嬉笑这说道。
毛疯子想冷场,却招来了欧阳晓晴一如来神脚,抱着膝盖在原地直打转圈:“我的姑奶奶,我又没获咎你,干吗踢我?”
“扬老迈,你老叫我‘疯子’,你他娘的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很久,毛疯子一开口就骂了起来:“这事当初我但是有着一分子的力,都这个时候,别想着把我甩了,古城里的宝贝都是我的,这但是你曾承诺过我的!”
就算往昔多么光辉,在大天然的能力之下,现在也只剩下一堆废墟,独安闲无数个日夜里抽泣,伴跟着它的,唯有这沧桑的风沙。
戈壁的日夜温差很大,也不晓得睡到甚么时候,我俄然被冻醒了,看着内里静悄悄的,忍不住就下车去看看。
“哼,可不是你说了算,我说有就有,你也别想狡赖嗬。”欧阳晓晴在理到让我想撞墙的动机都有。
三人当中,铁胆和我寸步不离,我去哪,他就去哪,倒能够把他解除,只剩下毛疯子和欧阳晓晴了。究竟上,面对他们两个,我内心极度冲突,既想着他们分开,不该跟着我去冒险,又想着他们跟着我一起,必事半功倍,毕竟两人都有着独挡一面的本领,毛疯子善构造和堪興术,而欧阳晓晴善各种高科技,正都是我所需求的。
“哼,你和臭飞扬是一丘之貉,也好不到那里去!”欧阳晓晴又加了毛疯子一脚,说道。
“我了勒个去,我滴哥,你们就别再‘打情骂俏’了,我都快渴成人干了,水呢?”毛疯子实在看不过眼了,很不应时宜地插嘴,还装模作样地翻扒着四周,寻觅玲姐为我们筹办好的补给。
不过,好景不长,当我还沉侵在可贵的安静里时,城墟外的一个沙丘上却呈现一个很高耸的影子,那影子在夜幕之下,闪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朝我这边看来。
连番的经历确切让我们累趴了,在我和铁胆巡查一番这个城墟没甚么伤害后,我们四人各抱着几条毛毯,连营地也懒得扎了,早早地钻进车里,睡起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