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熊接连挨了三下,熊火滔天,见我们两人忽地又逃窜,四肢蓦地着地,如坦克一样向我们撵来。
我是吓了一身盗汗,幸亏脱手快,若不然被疯熊拍着,脑袋岂不是变成了西瓜,’嘭’的一声炸碎?
毛疯子见一人一熊跑了过来,哇哇大呼着,拔腿就跑。
毛疯子在一边风凉,而本身却在死命跟疯熊玩‘猫追老鼠’的游戏,一气之下,我便向毛疯子那边跑去。
毛疯子见背后的伤害感顿消,转头瞥见疯熊撵着我屁股跑,不由得嗤笑了起来,笑道:“扬老迈呀,还是你跟它比较亲,打自一见面,就粘着你不放,先前我说错了,瞧它的模样应当是个母的,你就为了中原多出来的两千多万光棍作点进献,从了它吧,好歹今后在这片丛林里还是个‘皇后’般的存在……”
毛疯子喘着气,豆大的汗水从额上飙了出来,而我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再如许跑下去,估计我俩都被累得断了气不成。
那头疯熊见我竟然趁机跳了下来,怔了下后,镇静得直立起来,双足捶胸,大声吼怒,然后四肢着地,如坦克般‘霹雷’地撵过来。
也不晓得再跑了多长时候,我和毛疯子都累得两腿直颤栗,就快没气的时候,忽听到背后一声轰然,不知是药力终究起感化或是流血过量,疯熊终究如座大山一样倒下了,而我们两人也跟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舒了口气,见毛疯子用力地撒着脚丫子,我也毫不踌躇地回身就跟在前面跑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赶上毛疯子,说疯子,干吗要跑,凭咱的体力,能跑得过疯熊么?
跟在前面的疯熊见我们俄然分开跑,一下愣住了,不过它最后挑选跟着我的屁股后,追了过来。
毛疯子一听,吃了一惊,晓得这个时候我不会开打趣,必定发明了甚么古怪,忙一溜儿地从树上滑了下来,也不知他从那里抄出两把短刺,提着就向我这边冲来。
马馨仿佛也看出端倪了,尝试着就要从树上滑下来,我见状,怒喊着你这小白皮娘们下来干甚,别给我们添乱,给我好好呆在树上。
我哪顾得这娘们内心在想甚么,听到背后的呼呼声,忙低头向旁滚蛋。也没转头看是甚么东西在背后偷袭,我一骨溜跳了起来,回击就是一刀。
毛疯子见到我如此猖獗的行动,不由得大惊地叫起来:“扬老迈呀,好死不如赖活着,多活一分钟就一分钟,你那么急着赶去投胎干甚?”
疯熊吃疼,熊躯一震,把毛疯子甩落了下来,黑压压的熊腿抬起就向毛疯子踩去,而毛疯子一个骨溜,翻滚地跃了起来,喊了一声’跑’,头也不回地撒腿跑掉。
我快速地活动了动手脚,趁疯熊快近身之际,抄起中间的砍山刀,蹬着树干,借力纵身一跃,直往疯熊的头颅跳去。
毛疯子看到了刚才那惊险的一幕,抹了把汗,本想上前,却又游移地停了下来,喊道:“扬老迈,你TM上心点,那疯熊快不可了,快带它多跑跑……靠,扬老迈你他娘的不人道呀,干吗带它往这边跑?”
疯熊明显没有想到我棋行险招,从上面向它建议进犯,硬生生地接受了我的一刀,不过,在最后一刻,疯熊头侧了下,躲过了被我戳爆眼睛的厄运而贯穿头颅的厄运,而砍山刀砍到它的脸颊,刹时一道血柱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