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巨地咽了下唾沫,却发觉石碑上的字符很奇特,不属于汉字体系,反而像是巴蜀遗书上的笔墨。我心一颤,忙集合精力,尽力想记下那些字符,可仅是一会儿,便感到头昏脑涨,想吐的感受。
我们在唠叨着,而老学究和钟少将已在动手筹办了,只见钟少将挥手叫来火狐从其背包里取出一个黑油纸包着的东西,背着我们,一番倒腾。
老学究脸上的肌肉跳了跳,却没有去回嘴钟少将,忽而道:“罢了……你可知这石碑?”
“呃?”
“爷爷,你没事吧?”那石碑鬼得很,我瞧了会都感到头晕脑胀,何况老学究玩弄那破玩意那么长时候,不精疲力尽才怪,也幸得萌妹子见机早,及时扶着了他,免得摔着了。
正迷惑之际,老学究仿佛看破了我的心机,非答所问地说了句:“此碑非彼碑!”
老学究胡子微翘了起来,直接掐灭了我的迷惑,叫我别忘了他的嘱托就好了,其他的事不消管。这他娘的搞得跟间谍战似的,我是胸膛堵得跟揣着个炸弹,憋得很。
萌妹子摇了下头,道:“我也不晓得甚么是天书字碑,据我所察看,大抵跟在杨梅洲时的猩红棺有关,内里说不定会提及这里,可惜我道行浅,一时看不出来头。”
老学究哭笑了下,道:“也行,你别忘了就行……”
我明白董大锤在担忧甚么,但刚才钟少将但是用’军事法庭’震着我们,怕一时半会走不了,何况现在还没教官的下落,也只能先耗在这里,寄但愿他凭本领到这里,然后回合一起再分开。
中原自古以来,先人无不重己之功德,乃素有立碑彰显的传统,而在浩大源长的汗青中,亦有例外,诸如京都十三陵,长安乾陵,皆有无字立碑的先例,其犹以乾陵无字碑最为人们所熟谙,给世人留下了千古之谜。
瞧他那模样,实足背后藏着九条尾巴。
见老学究和钟少将两人话里有话,我心底暗自防备,可又免不了猎奇,转头看向那石碑,只见那石碑时候陈迹苍茫,大要已构成风化层,条纹班驳,而上面却无一字,不知是啥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