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要说下,我们连队比较特别,说是连吧,却没连队的范围人数,只要一个排多点的人数,说不是吧,可享用的是连级的报酬,乃至更高,其他连队兄弟见到我们,都得低半个头,而教官一向是我们队里的军事练习教官,连长,同时兼职着指导员,糊口委员,呃,归正连里就教官一个军官,上面就是我们。
“就是,飞扬,你说,这都是甚么事……”
“靠,他谁呀?”
我也有含混,归正接下来的几天里,有吃有喝,跟养小白猪一样,另有人随便使唤。不过,三天一过,我就显得烦躁起来,没完没了的问话、调查,一拨换着一拨人来。
我心知肚明是如何回事,叹了口气,把背包一扔,没管兄弟们目瞪口呆的神采,自顾出了门。眼镜见我出来后,非常轻视地转头看了下,便是迈着八字步在前面带路。
烦躁归烦躁,我还得忍着,像复读机一样,不竭地反复着心底的腹稿。而这还算好吧,不知是教官提早埋了背工,还是夏老板背后力量起来感化,除了不竭被问话,他们倒没对我用诚笃豆沙包之类的玩意,要不然就露陷,连底裤是甚么色彩,小时候尿了几次床都得招出来。
唉,过往不堪的汗青,说多了都是泪。
“晓得,但我这小我有点不靠谱,出了门,能够就忘了,不过,如果首长能承诺我一件事,岳飞背刺’精忠报国’的典故,我还是记得很牢的。”我敬了个礼,目不斜视地大声应道。
“他们……”我内心俄然像是压了块大石,难受得说不出来。
大抵是我过得有点含混吧,从我们解缆去杨梅洲抗洪,再到九嶷山行动,厥后又被关小黑屋养白猪了十天半月,这前前后后都应有一个月畴昔了,湘江洪涝也减退了很多,天然有很多的军队回到了驻扎地。
“麻蛋,竟然派个奶油瓶来当我们的指导员?那教官呢?”
背着他们特地为我假装的背包(九嶷地下逃出来,我身上就剩下两样东西,军刺和巴蜀遗书,其他都没了,他们如许做,大抵是不想让人看出我到过甚么处所吧。),回到了虎帐,心底俄然竟有一种莫名的难过,总感受少了点甚么。
我、教官、小毛、董大锤和张三峰当时临危出去履行任务,连里的其他兄弟是晓得的,现在就见我一人返来,个个不由得奇特地看向了我。
这眼镜俄然空降下来,也难怪兄弟们炸了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