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站在一旁的凌萱,望着肖遥将手中的鱼开膛破肚,取出血淋淋的内脏,扔到渣滓桶里,问着飘零在氛围中的鱼腥味,终究忍不住跑到一旁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凌萱离着肖遥不远,聆听他念完整诗,有种飘飘然之感,有些等候的向肖遥问道:“这是你作得?是特地作给我的吗?”
“我?所谓亏损是福,我此人亏损吃惯了,干的当然都是比较累的活儿,身在油烟当中,忍耐着炙热的炉火烘烤,煎炸烤闷烹煮蒸调样样儿都是技术活儿,有哪样是轻松的?”说话间,肖遥已经剥完一头大蒜,正在菜板上切着葱姜,脸上模糊暴露得逞的笑意。
“本女人此后再也不吃鱼了!你爱做不做!”抛下一句话,走出了厨房。肖遥暗笑几声,望着凌萱的身影消逝,转头本身忙活起来。
“我们只是受命行事,实在不知详细何事,还望肖公子共同,不要令我等难做。”
在肖遥做最后一道鱼时,南宫石曾去叫过凌萱,听到的倒是凌萱的吼怒声:“你没听到本女人的话吗?本女人说过再也不吃鱼了!”收回的声音穿透性极强,就连在厨房的肖遥都听的一清二楚。
划子靠了岸,南宫石拎起船上一个竹篓上了岸,肖遥往里一望,装了满满的一篓子鱼。“这些够我们今晚来个全鱼宴的了,呵呵。”
“要我做甚么?”凌萱往中间一站,双手环绕胸前,向肖遥问道。
“短长!”肖遥满口回道,望着湖里成堆来回游动,不时浮出水面冒个泡泡的肥鱼,都比不上凌萱手里提着的这条,内心为它默哀一声,谁让你们吃得这么肥,肥也不要紧,还这么笨,该死你被她抓。
“喂,肖遥,这里,看这边。”顺着喊声,肖遥扭头向青龙湖中望去,只见一只小巧的渔船缓慢的向岸边划来。南宫石坐在船尾,双手不断的动摇着木浆,大汗淋漓挂满额头,顺着脸颊滑落。凌萱站在船头,将袖子卷起,暴露两只白净的小臂,一手拎着一条大鱼,另一手冲着肖遥挥个不断。
“什吗?!另有本女人帮手?”
朝阳跳出云层,肖遥坐在房顶上,缓缓展开眼睛。修炼结束,满头大汗,满身的衣服被汗水渗入。打好水回到房里洗濯一遍,方才换好洁净衣服走出房门,就见下人来报,有几名官差硬闯进门要见肖遥。
“喂,你干吗去啊?你不想吃全鱼宴啦?那我可不做了?”肖遥忍住笑,向她喊道。
方才走进厨房的肖遥,望了两眼菜板旁的整整一篓鱼,轻笑两声,走出来向凌萱喊道:“想吃鱼就出去帮手!”
肖遥闻言一愣,道:“不知我犯了何罪?”
半晌以后,缓缓站起家子,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神采惨白,像是大病一场。
“行,算你狠,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甚么甘旨!”凌萱不甘心的站起家,跟着肖遥一同来到厨房帮手。
来到大厅,官差认出肖遥,只说:“肖公子,请你随我们走一趟郡守府衙。”
看着她此时模样,又见面前之景,意由心生,不觉一首《采莲曲》随口悄悄吟出:“晚日照空矶,采莲承晚晖。风起湖难渡,莲多采未稀。棹动芙蓉落,船移白鹭飞。荷丝傍绕腕,菱角远牵衣。”
肖遥转头望去,几乎惊爆粗口,咽下一口唾沫,走畴昔低头盯着菜板上扁扁的死鱼,扭头问道:“这鱼上辈子跟你有仇吧?你动手还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