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下官无话可说,任凭大人发落。”吴俊义再次跪在地上,埋首不起,心中却道,就算本官承认这些又有何妨?只要你敢查下去,且不说本官如何了局,你本身乌纱可否保得住还要再论,且看你如何进退!
“下官青龙郡郡守吴俊义,叩见大人!”吴俊义从门前走进公堂,跪在肖遥身边,听候发落。
沈如峰径直从吴俊义身前走过,乃至瞅都没瞅他一眼,这让吴俊义正暗自揣摩其来意的心,格登一下,莫名一慌,明显是来者不善!不过,旋即又放下心来,暗自光荣,幸亏前日派人跟踪肖遥,得知他将本身那本账簿交到沈如峰的手中,本身已定好战略。如若不然,本日也许真就栽到他的手里。
沈如峰举起账簿,冷冷盯着堂下吴俊义,问道:“这本账簿你不会不知吧?你现在可另有话说?”
此时,站在一旁的肖遥,看着吴俊义的演出,嘴角向上勾起,心道,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临危而不惧、不慌、稳定,沉稳面对,公然不是吃干饭的。
对于吴俊义颠倒是非吵嘴的工夫,站在一旁的肖遥当真佩服的五体投地,赞不断口。如他所讲,不但将本身的罪恶推的一干二净,到了最后,反而将本身说成了有功之臣,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沈如峰合上帐本,盯着堂下吴俊义,心中做着策画。两人虽同朝为官,却分属两派,本身附属清流一派,深知吴俊义属凌系一派,虽官级比他要大上一些,却不是想动便能动的了的,此中干系错综庞大,稍有不慎,只怕本身都要乌纱不保。
“账簿恰是下官失窃之物,不知为何会落到大人手中,但下官还是不知犯了何罪,望大人明示。”吴俊义心中嘲笑,脸上倒是一副威武不平的神采,不卑不亢的站直了身子。
就在此关头时候,堂外仓促跑进一人,手持一封函件,呈到沈如峰面前,信封上书:“沈如峰亲启”五字。
沈如峰闻言,又命账房先生清理查对,成果得出,公然如吴俊义所讲,处所官员所贿银两与血煞所献相加总数正合之前统计数量。
“下官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大人明言!”所谓言多必失,都是在宦海混迹多年的老油条,就连一些十来岁孩子都晓得东西,他又岂能不知,怎会不打自招。
吴俊义回身回禀道:“还请大人过目。”说完退到一旁。
吴俊义昂首禀道:“那些乃是本地王家及恶权势血煞帮所献,血煞帮在本地无恶不作,丧尽天良,拐卖人丁赚取巨额好处,下官未将其一网打尽,不得不以身犯险,冒充与他们同流合污,暗中汇集他们的犯法证据等首要信息,经多方取证,不久前总算将血煞帮一举全歼。请大人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