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智真长老清算了一下描述,道:“肖公子,贫僧这边有礼了!现在公子既然晓得这事情的是非曲直,还要把这事管下去么?”
这话说的肖遥连思考的时候都没,当下只得无语,这漠北三煞公然是脾气朴重之人,除了那陈国锋,剩下两人都只是一勇之夫罢了。
乌利尔哈这时才反应过来,本来承认熟谙飞鹰,竟然会牵涉出这很多费事呢!当下乞助似的看向一贯足智多谋的二弟陈国锋。
“额!”智真长老微微一愣,道:“倒是如此!那漠北飞鹰本来是扮成虔心拜佛的信徒善众前来的,知客僧不防,就引得他上了大殿。不想他俄然暴起,俄然去夺那清冷玉,我与师兄惊闻,前去禁止之时,他已经接连打伤我这寺中大小十来个沙弥,逃出寺去了!”
肖遥看着这高胖的大汉,伸直着身子,低眉扎眼的求着本身,当下也是一笑,道:“好说,好说,我就来尝尝与长老说和一番!”
不提这肖遥与陈国锋两人的暗里交换,这智真长老听得这乌利尔哈的话,心中大喜,如此便能够名正言顺的留下这三人,又不消背负骂名了,脸上倒是显出兴旺肝火,道:“施主既然与那漠北飞鹰相识相交,那敝寺这清冷玉被盗一事,却该下落到你们几人身上了!”
当下对着智真长老道:“既然是这漠北飞鹰是明抢,那贵寺应当去找他啊!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应当去抓拿于他啊!便是抓不住,也应当报官,由官府出面啊!”
这又是拿全部佛门,来力压肖遥。看这小子,神不知鬼不晓的摸进寺来。有点晕两名弟子,开释了那三人。想是武林中人。
那陈国锋也甚是机警,回了一个眼神,仿佛在说:这也是没体例的事!完了,还瞅了一眼乌利尔哈,竟然翻了一个白眼。
“大哥!”陈国锋听得此语,也是神采一变,刚说了一声,乌利尔哈抬起手,表示他不要说下去,又对着肖遥鞠躬道:“肖公子大恩!不计我兄弟三人日前骚扰之事,又来这里援救我等,我兄弟三人固然笨拙,但是也把肖公子大恩铭记五内!此次事了,肖公子今后但有差使,固然说,我兄弟三人便是上刀山下火海,眉头皱一下也不算豪杰!只盼此次肖公子带着我这两个兄弟,一起之上,多多照顾他们一下,早日寻到我那飞鹰兄弟也就是了!”
智真长老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清冷玉实为我佛门重宝!常日里,便是我佛门祖庭,也不时派人前来瞻仰!现在这清冷玉失窃,不但是我凤山寺的事,倒是全部中土佛门的大事啊!”
听得这一话,陈国锋神采一变,当下心中反应过来,正待开口,那乌利尔哈径直接口道:“哦!你这满院的和尚都见过我飞鹰兄弟?他来过这寺庙么?他不是尊奉我漠北神殿,虔诚非常么?如何又跑到这寺庙里来礼佛呢?”
平白的恶了这凤山寺,惹出这寺庙前面的背景佛门祖庭,却也是不好。当下就着这智真长老的话,只是辩清楚这盗宝之事也就是了。
听得漠北飞鹰,乌利尔哈三人神采一变,当下由乌利尔哈道:“你说飞鹰兄弟?他来了中土了?你这和尚倒是在那里见过他?”
听完这话,肖遥完整无语,本来搞了半天,前面这三个憨货竟然是强盗,难怪这乌利尔哈对于漠北飞鹰是盗是抢如此在乎呢!本来是强盗看不起那小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