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劈面刺来,云澈的嘴角暴露一丝嘲笑,龙阙剑被他刹时抓握在手中,迎着焚绝城的炎刀蓦地砸去。
身为焚天门宗主之子,焚峭壁向来没有被人踩在脚底下,更是第一次真正面对灭亡的威胁。他这类人,也常常是最怕死的人,此时的焚峭壁神采煞白一片,嘴唇乌青,一半是被云澈给揍的伤势复发,另一半则是被吓的。
看着云澈的模样,焚峭壁几乎笑出声来,他半眯着眼睛,和焚绝城一步步的靠近:“是啊,还真是巧,在这个茫茫无边的处所都能碰上。不过你看上状况仿佛不是太好啊,这么长的时候竟然才走到这里,看来之前受的伤好的不如何样么。”
说话中,云澈手中的龙阙剑俄然落下,毫不包涵的砸在焚峭壁的右腿上,只听“咔嚓”一声,焚峭壁的右腿腿骨回声而断,一阵仿佛鬼哭狼嚎的声音凄厉非常的传出,即便在这漫天飞雪的平原之上仍然传出了很远。
漫天积雪落下,闪现出了云澈的身影,他提着龙阙,笑眯眯的站在那边,脚下,鲜明踩着焚峭壁。龙阙八千多斤的重量跟着云澈的踩踏几近全数压在焚峭壁的身上,让他两眼泛白,神采发青,痛苦非常的哀嚎着。
“鬼域路!”焚绝城嘲笑一声,手中红光一闪,已握住了一把遍体通红的长刀,刀尖带着炽热的杀气,指向了云澈的面门。
咔嚓!
云澈仿佛没看到他肝火横生,持续道:“再说,你就算明天真杀了我又能如何样?恕我云澈直言,焚少门主仿佛也压根没有哪一点能配的上我的苍月嘛……我的苍月但是堂堂皇室公主,论身份之高贵,苍风帝国的女子没有一个比的上,而你焚少门主不过是一个宗门的少门主罢了,苍风帝国的公主只要一个,而少门主千千万万,多的跟粪坑里的石头一样,的确就是白云和烂泥的辨别。再说长相,我的苍月貌若天仙,你看你,驴脸猴鼻,牛头马嘴,一脸狰狞,丑就算了,还满脸黑气,一看就短折,连我身为男人都怜悯你。”
“没需求和他废话。”焚绝城冷冷的道。他目工夫沉的看着云澈,淡淡的嘲笑一声:“云澈,你真觉得,我们在这里相遇是偶尔吗?”
跟着云澈的这一记重击,空中的冰雪被夸大的扬起,冰雪以外,被扬起的另有焚峭壁的身材,被震到半空的焚峭壁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甚么,便被一支银枪贯胸而过……
但云澈的神采倒是非常笃定,刚才一个照面的交击也让焚绝城心生顾忌,而在焚绝城面前,他不但没有一丝顾忌,反而三两下把焚峭壁给搞残,明显一副底子不怕把他激愤,反倒用心要把他激愤的模样,这让焚绝城在极怒之余,反而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不但不敢上前,反而经心防备,还做好了尽力撤离的筹办,以防云澈俄然进犯他。
“不成能!我密查过你的伤势,你不但伤的极重,玄力更是完整亏空!短短的五天时候,底子不成能规复!并且……你又如何事前晓得我要来杀你?”焚绝城咬牙道,他嘴里固然说着“不成能”,但内心已被惶恐填满。他的手臂,仍然残存着云澈那一击所带来的麻痹感,如果不是力量规复,又如何能挥出那么可骇的一击。
云澈目光中闪过惶恐,脚步敏捷{话也有些结巴起来:“焚……焚少门主,我们昔日无冤克日无仇,你这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