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陵王府,揽月阁里,沈南烟洗了个战役澡,胡乱塞了口饭就去睡觉了。
“……”
……
“没想到郢王殿下,一向在这儿等着呢?”沈南烟重重叹了口气,“你说让我说你甚么好呢?”
她被贼人欺侮的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晓得!
“本妃本日就先归去了,她只要不发热就没事儿,一个月后,你再来找我。”
慕容深坐在床边一脸焦心,“婉婉,你如何了?是伤口痛吗?我已经命人去请陵王妃了……”
沈南烟推开房门,除了抱夏和云柒,对方只要慕容深一人。
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个时候,慕容深双目猩红地盯着身下的女人,总感觉很不实在。
看出来她有话要讲,慕容深对中间人道,“去拿纸笔来。”
天气渐亮,淡青色的天空上,仍镶嵌着几颗残星。
看着榻上模糊颤栗的萧婉婉,沈南烟目色狠戾,“只是一些皮肉之苦,你就受不了了?你当初看着采薇被折磨、被欺侮时,不是很欢愉吗?”
蒙眼的黑布下,萧婉婉的眼睛,自始至终就没合上过,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冒出一身盗汗,头发湿哒哒的,跟水洗了似的。
活动活动肩颈,沈南烟敏捷将医疗器具收进空间。
沈南烟扶额,还没想好要不要跟顾玄平走这一趟,新上任的陈管家又仓猝过来禀报。
她就是要让她好好感受,深切体味,让她将这类痛苦记在内心,记在脑海里一辈子!
是谁?他在对她做甚么?
刚走出两步,沈南烟又俄然转头,“哦,对了,手术过程中,我给她用了麻沸散,怕是没个两三个时候,她醒不了,你不消担忧……”
与此同时,郢王外宅里,萧婉婉忍着难以言喻的痛,和说不出口的屈辱,缩在角落,不准任何人靠近。
心脏似是被人紧紧攥着,蓦地揪起,庞大的惊骇下,眼泪不住地流入发间,可身上的人不但发觉不到她的顺从,还更加凶恶起来……
她又不是太病院的太医,二十四小时待命……再说了,她凭甚么要给她看诊?
不敷!完整不敷!他还想要更多……
抛弃短鞭,顾不得她浑身鲜血淋漓,伴着那痛苦的,低低的嗟叹声,慕容深又与她云雨一番才肯抽身拜别。
终究,他回身挪着生硬的步子,来到榻前,伸手握上她的脚踝,继而向上一寸寸抚摩那乌黑的肌肤……
“启禀王妃,惠妃娘娘一向腹泻不止,皇上派人传来口谕,让您去永昌侯府走一趟……”
“是。”陈管家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