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南烟:“……”
伴着一声尖厉的惨叫,宣武帝胳膊脱臼,刹时倒在地上,转动不得!
“你屡肇事端,心狠手辣……朕倒要看看,没了你,我大晟是不是真的前路未卜,就此式微了……”
“用不着本王去……太后一会儿就到了!”
“不必劳烦魏公公了!”沈南烟大步迈入文徳殿,恭敬福身,“儿臣见过父皇!”
“是。”
闻言,慕容澈点头,“去吧。”
不等宣武帝说话,她直起家子,举头挺胸,一瞬不瞬地看着天子。
“咳咳!”
“是,主子这就去寻陵王妃。”
魏谦仓猝爬到宣武帝脚旁,趴跪在地也不敢言语。
见两人疯了似的往殿内跑,沈南烟与宣武帝异口同声:“滚!”
大臣们齐齐回声,“是。”
沈南烟顿时屏住呼吸,双手叠加,用力击向宣武帝的右手手臂枢纽。
“没事!”沈南烟握住他的手,冲他用力儿眨眼睛,小声道,“你去找太后,就说我被皇上打小产了!”
慕容澈连看都没看天子一眼,将沈南烟打横抱到殿内独一的椅子上,去拨她的手,“没事吧?伤哪了?我看看……”
沈南烟急得眼睛都圆了,慕容澈忽地伸手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上她的唇。
慕容澈冷眼扫视众臣,“带上那些龙袍,尔等随本王一同进宫面圣。”
宣武帝寂然地坐在玉阶上,看着散落一地的,大大小小的龙袍,捂着脸,声音略带哽咽。
倒不是没见过男女亲热,只是大伙儿向来没见过有人敢坐在龙椅上亲热……
‘假的!’沈南烟急得冲他直做口型,慕容澈刹时了然。
“若朕常日里多体贴他,不纵的越贵妃骄横放肆,不汲引越季青为左相……觉儿或许就不会死!”
俄然有寺人唱道,“太后驾到……”
沈南烟还不解气,竟绕到另一侧,一鼓作气,将他另一条胳膊也卸了!
说完慕容澈像是猜到沈南烟要做甚么,侧了侧身,将沈南烟完整笼在身前,完整隔断天子看向她的视野。
太后用力儿咳了两声,抬手表示宫人们退下,关门。
殿门推开的一瞬,门口统统人双目圆睁,快速垂下脑袋,一颗心怦怦狂跳。
二人猛地推开殿门,就见天子趴在地上直流口水,两条胳膊以奇特的角度贴在空中上……
接下来的一刻钟里,统统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谭悦知的行动,四下氛围仿佛都呆滞了。
全部过程不过眨眼的工夫,门外,魏谦跟折返返来的慕容澈,听着殿内传出的,天子接连不竭的哀嚎声震惊不已。
怕药效不能及时发作,她又从速取出一颗还没来得及搓成小粒的药丸塞进嘴里。
“刚才下官大抵看了一眼,这些龙袍应当不是同一年所制……”
沈南烟仓猝翻开空间,看似隔空取物般,取出早就筹办好的药,抬头喝下,然后把药瓶塞进慕容澈怀里。
可那药丸实在太大,粘牙又不好咬烂,她试了几次都咽不下去……
“啊!”宣武帝再次收回惨叫,“你个孝子,你踩到朕的手了……”
“皇上,恕主子痴顽……”
措手不及间,沈南烟被他狠狠踹中小腹,摔在地上飞出去好几米远,直到咣地撞到殿柱上才停下来。
“你去永寿宫……你去太病院……要快……”魏谦抬高声音,吃紧命令。
同时左手猛地推向他的颈部,一腿卡着他脑袋,一腿卡在他腋下,夹紧他的左臂猛地向右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