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着气鼓鼓的慕容聪,魏谦摸索地问,“要不,老奴把随行的禁军保护都给您留下?”
“五皇兄和五皇嫂,眼瞅就要承诺将本王留在他们身边了,你一来,他们说走就走了,你让本王如何办?”
慕容澈指着舆图上的两个位置道,“修平,你带人将这两座山团团围住。”
宣武帝在位一天,太后就毫不能有事!
广平郡府衙,正堂里。
他明显是个皇子,却凄苦无依,艰巨长大!他手足浩繁,却向来没体味过父子亲情,兄友弟恭……
“启禀娘娘,皇上口谕,陵王既已无事,请您速速回宫。”
“主子!”云拾俄然急仓促地跑来,站在门外道,“魏谦公公亲身带人来给您传旨了。”
“起来吧!本妃给你缝了那么久,转头伤口再裂开,你还得费事我!”
“……”
唉!她就晓得,她就不配过安生日子!
……
“唉!魏公公,你有所不知……”沈南烟拧眉,“陵王殿下是没事儿了,可安王殿下路上遇袭,伤得还挺重的……”
抗旨不必然会死,可带不回陵王妃,他定然不得好死!嗨!豁出去了!
只是他一向看不懂,也不肯定,安王是否别有用心……
“哼!”慕容聪气得猛地一拍桌子,“本王那近百名的妙手保护,到最后一个都没活下来!”
狠狠闭了闭眼,沈南烟对魏谦道,“本妃清算一下,这就跟你归去!”
“魏谦公公,劳烦您跟父皇说一声,让东厂那些人帮本王查查,到底是谁要杀本王?本王那近百个府兵可不能白死!”
目睹沈南烟与慕容澈解缆期近,慕容聪欲哭无泪,对着魏谦抱怨连连。
皇上怎会晓得器官移植的事儿?沈南烟眸色瞬暗,岂有此理,是谁走漏了风声?
“皇兄!”安王慕容聪俄然抓住慕容澈的手臂,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何况本王是怕死吗?”慕容聪面色更加丢脸,“你晓得本王见五皇兄一面有多不轻易吗?跟他说句话有多难吗?”
“是。”修平回声。
“那如何行?”沈南烟肃声,“匪患尚未完整处理呢,你如何跟皇上交差?”
“我去看看!”
“你放心,本王会都安排安妥,不出一个月,豫州很长一段时候内,将再无匪贼徒寇!”
“……”
闻言,魏谦仓猝面向陵王叩首,“殿下,老奴有皇命在身,需得先走一步……”
瞥见慕容澈眼神犹疑,双拳因过于用力,指枢纽处泛着瘆人的惨白,沈南烟俄然有些心疼。
“厥后传闻你伤了腿,臣弟也是三天两端的去你府上递拜帖,只是你向来不肯见我罢了……”
“老奴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