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头部受了伤,切莫粗心,这两瓶药,一瓶内服,一瓶外敷,不出三日,您伤口就能见好!”
“是。”
“魏公公!”程义康踢了两上马腹,举头行至魏谦身前垂眸看他,“本将会亲身跟皇上请罪。”
“是。”徐免点头,语气不忿,“娘娘刚进城门,程将军就单枪匹马地将娘娘当街掳走了……”
慕容澈回身,冷眼看着不远处被四名流兵抬着的慕容聪,“把安王送回安王府,你立即带着兵士们回营。”
“雷云山!”
云拾警戒地察看四周,见无非常,抬脚上前叩门,很快,一个身型瘦高的男人便翻开了大门。
夏江暗自感喟,“末将辞职。”
唉!夏江轻叹一声,“魏总管,皇上口谕,你若返来,速速出来见他,不得迟误!”
呵!皇上还真是信赖他,竟然由着他一个武将,持兵器自在出入皇宫!
未几时,她拿着两个药瓶跑返来,不由分辩地塞进了魏谦手中。
“公公,您没事儿吧?”
“娘娘!”程梦染重重叩首,“瑶伽只要十岁啊!民妇不求她旁的,只但愿她能安然欢愉地长大!”
……
看来皇上对她不满已久……太后尚另有一口气呢,他便毫不讳饰地窜改了对她的态度,如有朝一日,太后不在了呢?
“王妃现在人在那边?”慕容澈神采更加丢脸,周身寒气逼人。
“抱夏,我们去城东小院儿。”
几个禁军侍卫赶快上前将他扶从地上起来。
慕容澈面色陡沉,“程义康?”
昂首望着阳光下那黄灿灿的琉璃瓦,沈南烟眸色陡沉……
“王妃娘娘,您就发发慈悲,救救瑶伽吧,民妇就是当牛做马,也会酬谢您的恩典!”
“……”
“是!”
“天子脚下,哪个挨千刀的竟敢当街掳您?转头主子定上禀皇……”
慕容澈正欲去追沈南烟,就见她翻身上马,将马匹交给其别人,只带着抱夏和云拾,一起东瞧西望地往一处窄巷里走。
“咱家谢过抱夏女人!”
“抱夏,我们归去!”
徐免靠近一些,低声道,“娘娘只带着抱夏和云拾几小我,悄悄朝着城东去了。”
沈南烟叫住已经转过身的魏谦,冲抱夏使了个眼色,抱夏点头,快速分开。
“万一……”沈南烟勾唇笑得苦涩,“万一皇祖母醒了,俄然想见本妃了呢?”
“部属在!”
不过……这份信赖能不能保持到明日……可就不好说了!
“启禀王爷,娘娘天刚亮就进城了,连王府都没回就去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