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的错!”沈南烟立即打断道,“就算不是崽崽,换成你们任何一小我有事,我也都会难过的……”
想走?那可不可!她的崽崽不能白死!她也不能平白被人戏耍捉弄!
“嘎吱……”
……
她让他们,活得越来越像个有血有肉的人了,而不是冷冰冰的杀人机器!
对上沈南烟浮泛无神的眼,抱夏泪流满面,“主子,都是因为我,是他们用我威胁云拾,他才……”
五小我的步队,愣是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男人收回惨叫声的同时,云梦白着脸,直接上前挑断了他另一只手的手筋。
“娘娘,抓您的那群人,与那对佳耦是一伙儿的,王爷与他们友情颇深,正打算着将他们送走!”
推开门,站在门口,看着早已被打扫洁净,却仍旧泛着血腥气的房间,沈南烟愣怔了好久,才侧过身子,哑声开口,“云拾?那些人呢?”
原觉得是大师过分夸大了,可本日看到摄政王府的满室血腥,看到他月儿的惊惧之色,再加上此时他的切身经历,他真的信了!
沈南烟则拿出帕子,边擦着那只刚打完人的手,边斜睨着他,语气不疾不徐,“就算没有慕容澈,本妃也是先帝亲封的一品皇妃!”
白行简固然紧抿着唇,尽量不再收回任何声音,可狠恶的疼痛,让他牙齿不竭打战,不断地收回‘咯咯’声响。
本觉得又将会是一场恶战,未曾想,沈南烟却俄然拔出匕首,抵在了本身的脖子上。
“见到本妃,你不但不存候施礼,还敢出言顶撞……呵,你胆量不小啊!”
目睹他们越走越近,扼守王府大门的侍卫,纷繁急出一身盗汗,‘咚’地跪在地上,“娘娘,您别难堪我们,我们……”
沈南烟丢了手帕,垂眸睨着白行简,一脸玩味地对云梦道,“能跟慕容澈攀上友情的,必不是平常之人,岂是拳脚就能震慑住的?”
对沈南烟的手腕,白行简早就有所耳闻,特别是她支解沈执一事,更是被传得非常血腥,将她比作天国罗刹也不为过!
见他如此放肆,沈南烟顿时上前……
傍晚时分,沈南烟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间,踉跄着往花厅走。
世人垂首,冷静不语。
“诶~”
云拾垂着头上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主子,是我亲手把国宝交给他们的……您罚我吧!”
没等他将话说完,云梦上去就对着他的脸砸了一拳,“猖獗!皇家之事,岂容你闲话群情?”
躲在门房里的管家,神采骤变,“还愣着干甚么?府中离不得人……你们两个快去宫里寻王爷!”
“错的不是你们!错的是这个世道!错的是那些用心叵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