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柒,拿给诸位大人看看,免得传出去说本宫逼迫百姓!”
越说越离谱,他祖母听到这些,非得当场气死!
“主子?我们不出来吗?”马车停在雍华宫门口好久,守在内里的流萤忍不住发问。
拓跋君赫脑袋“嗡”的一声,这,这是能在大庭广众下说的吗?
“你敢威胁本宫?”
下了马车,拓跋君赫一手握着沈南烟的柔荑,一手很密切地揽着她的腰,同她往那女人身前走去,任谁看都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你的意义是本宫扯谎了?”沈南烟哈腰靠近了她,冷戾的眸子里,酿着瘆人的寒意。
慕容澈双拳紧握,抿唇不语。
此人明天如何奇奇特怪的?沈南烟蹙着眉眼,打着哈欠接过云柒手中的纸条……
沈南烟葱白的指尖,用力捏住女人的下巴,“之前看不上他的是你,现在见他飞黄腾达了,悔怨了的也是你!”
嚯!还真是退婚书啊?
沈南烟狠狠闭眼,深呼吸了几次,咬牙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不,不是……”对上沈南烟冰冷的眸子,阮流筝蓦地打了个寒噤。
短短两行字,沈南烟看了一遍又一遍!
“让开!”身后传来云柒不满的声音,拓跋君赫猛地回身,竟是长公主的马车!
抬眸瞧着那张倾城绝艳的脸,阮流筝被沈南烟那不怒自威的威压,慑得脊背发凉,顿时双膝跪地,“民女阮流筝,拜见长公主!”
“阮蜜斯,请你自重!”拓跋君赫连连后退,眼看就要退进宫门了。
“拓跋君赫想结婚,除非本宫点头,不然我本日能让他做军巡处的都督,明日就能让他做阶下囚!”
接过那张尽是折痕的纸,沈南烟谨慎翼翼地展开来看,像是捧着甚么希世珍宝似的,久久舍不得抬起眼来……
说着,沈南烟抬手伸进拓跋君赫怀里,来回摸索,他做梦都在想如何摆脱这个女人,那退婚书定然就在身上!呵,公然如她所料……
不远处街口,徐免眼睛快速睁大,“王爷,王妃她如何能当众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他就是怕退婚之事刺激到他祖母,才找她帮手的啊?
出了太极殿,沈南烟眸色陡沉,“新王虽年幼,可也不是第一次见血了……”
“莫非,莫非她腹中孩子,真是阿谁拓跋君赫的?”
云梦眯起伤害的眸子,“部属这就去查!”
可她如何晓得退婚一事的?她昨日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碍于拓跋君赫有婚约,想与他划清边界吗?不然她也不敢冒然来此反对拓跋君赫啊?
“哦……”沈南烟音色非常宏亮,“本来你就是阿谁,在一年前主动和拓跋君赫消弭婚约的阮家嫡女?”
“你别哭啊!不晓得的还觉得本宫欺负你了呢!”
慕南王?他是为了她,与大晟皇室完整分裂了吗?
透过车窗,看了眼不远处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沈南烟冷嘲笑了一声,“走吧,就这点儿事儿,找个时候,流萤分分钟就措置了!”
望着面前胶葛不休的女人,拓跋君赫有口难言,不觉间眉头拧成了疙瘩……
脱口而出的名字,令在场世人面面相觑,不顾世人目光,拓跋君赫抬脚就跑,不知死活地挡在马车前面。
如此看来,这长公主和拓跋都督,倒也是相配……
“晟国摄政王慕容澈,双方面宣布退位,自封为慕南王,决计镇守边关,常驻锦西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