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才不奇怪那张龙椅!若不是心疼几个弟弟,本宫早就远走高飞了!”
再说那日在南风馆里,沈南烟说要用武安王捐赠的九立室产增兵……
不对……
门口四人,各自肚肠,未几时,有狼卫急火火地跑了过来,“云,云梦女人,云统领返来了……”
“回,回长公主,咳咳……民妇,民妇立即去,去慎刑司请罪,交代,交代……”
云梦一步三转头,满脸的不放心,“可内里主子正……”
“嗯?”沈南烟下认识地循着声音转头。
“你说甚么?”云梦眼睛快速睁大,皱着眉头一把扯住了那人衣领。
庞大的紫檀屏风前面,沈南烟蹲在池边,正压着一个女人的头冒死往水里按,“尉子衿,好好跟你措告别不通是不是?非得逼着本宫跟你脱手?”
“云,云统领周身,周身都是血,倒在了府门口,是,是秋保护,将人扛出去的!”
“咳咳!咳……我错了!民妇真的晓得错了……”尉子衿眸子猩红,因为呛水,整小我狠恶咳嗽,额头上脖子上凸起瘆人的青筋。
“好,我去去就回!”
“嗯?”她语气轻柔,可周身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直慑得人脊背发凉。
见她失神,尉子衿反手就将她拽进了温泉池中,伴着“咚”的一声响,翻滚的水花飞溅,快速将她淹没……
固然他不晓得沈南烟为何会怀了拓跋君赫的孩子,但很明显,她不喜好他!
看着如同菟丝花普通,紧紧抱着他脖子,边咳边大口呼吸的女人,慕容澈眸色陡沉,“既然不会水,还整日待在这里?”
一刻钟后,透过紧闭的门,潺潺水声中俄然传来“扑通”一声,女人惊叫声骤起。
想到沈南烟正在沐浴,拓跋君赫忽地顿住脚步,猛地跺了下脚,掉头往外跑,“公主出事了,来几个女保护……”
“烟烟……”
慕容澈斜眸瞥着企图跟他宣示主权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可眼底却浮着薄冰,漾着瘆人的凉薄之色。
“你的父亲尉鹤引没同你说过吗?本宫手握两道遗诏,一道是册封本宫为女帝,一道只为摄政……”
特别是那双眼睛,阴冷无温,如一潭死水般,黑沉沉的没有半点亮光和波澜。
长公主府正殿里,慕容澈与拓跋君赫对坐两侧,互不睬睬。
去寻女保护的拓跋君赫,刚跑回门口就听流萤叫他,紧忙喊道,“流萤女人,本将已经叫人去找女保护了……你,你先给长公主穿上衣衫!”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