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您就一点儿不惊骇吗?”沈执脸上一副不成思议的神采。
沈执此人一贯喜怒无常,慕容澈不想沈南烟哪句话惹他不快,再白来一趟。
沈南烟又看了眼罐中的那些老鼠蜈蚣……摇点头,“不怕!不过我嫌他们脏……有夹子之类的东西吗?”
她同前次在大理寺一样,边往沈老夫人身上扎针,边偷偷为她注射了吐真剂……
慕容澈:“……”
果不其然,天国就该有天国的模样,东厂督主活阎王的称呼也不是捕风捉影得来的。
沈南烟款步上前,唇角上扬,笑得绝艳张扬,可眼底却浮着薄冰,漾着瘆人的凉薄之色。
“小牲口……还真的是你?没承想,陵王阿谁杀神竟能留你到明天?”
“小牲口!你,你不得好死!”
“听闻沈大民气狠手辣、手腕酷烈,传闻公然不虚啊!”
“下官拜见陵王,见过陵王妃!”沈执躬身施礼。
路过囚室,颠末刑房,沈南烟一双眼安静无波,看不出甚么情感。
没想到竟是如此景象,一起走来既温馨又不见血迹。
进入里间,一排被吊着的,披头披发只穿戴里衣的女人,鲜明呈现在几人面前。
“呸!”沈老夫人一秒沉脸,朝沈南烟用力儿啐了一口,“你跟你娘一样,长着一副狐媚相,迟早不得好死!”
慕容澈:“……”
沈执听到她这么说也不活力,对一旁的人道,“把她们放下来,绑到刑架上,陵王妃有话要问!”
“烟儿,你不是能够行针问供吗?问完我们就走!”
沈执:“王爷,王妃,这边请……”
……
“好。”沈南烟点头。
“可厥后那玉佩被随后赶到的沈秀成一把夺走了,他一向不肯还给我。”
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当初还是动手太轻了,没把她清算服帖!
翌日,中午一过,慕容澈便带着沈南烟出门了。
沈南烟点头,“记不清了,小时候的影象很混乱,我只记得母亲临终前叫我将玉佩收好。”让原主去找甚么人……
“早晓得,当初就该把你送给后院儿阿谁喂马的鳏夫,大师常日里也能多个乐呵听!”
几步外的火盆里,烙铁已经被烧得通红,沈南烟想也不想地拿了起来,用力按在她的脸上。
慕容澈点头,脸上没有一丝神采,“沈督主无需多礼!”
怪不得陵王没杀了她,顶着那张妖精脸,哪个男人舍得……
原主七岁那年,她的生母便过世了,第二日,面前这个死老太婆就带着一群婆子,冲到了她和她母亲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