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帝认同地点头,看来确切只要老五临时能治得住她,随便换个谁,都别想过得安生!
他从袖中取出帕子,正要擦额上的汗,却听沈南烟厉声喝道,“把那帕子放下!”
“……”
“又不是将他落罪,也不是罚他,如何就寒了你们文武百官的心了?”
哼!这女人,定是憋着坏要坑他呢!岂有此理!
贾孟舟很自傲,他府上的账房,都是贤王妃经心遴选的,做的一手的好账,任凭谁如何查,也查不出半点儿错处!
“烟儿非常喜好,因而便叫来了掌柜,细问下才晓得,这帕子,竟卖百两银子一方!”
“父皇?儿臣想当众鞠问贾大人!还望父皇恩准!”
“皇上,贤王是为了施助受灾的百姓,才落了病,您千万别听陵王妃一面之词,而寒了满朝文武的心啊!”
“如果不得已打仗到了,必然要用这个药用力儿搓手,连指甲缝里都不要放过!”
“是吗?”
世人噤声,满耳都是贾孟舟聒噪的声音。
“老臣天然晓得!”他抬眸看向宣武帝,哑忍道,“皇上如果也思疑老臣,臣情愿共同大理寺的统统调查!”
本来推戴贤王的大臣们,赶上深南烟,就像哑巴吃了黄连……
大理寺卿宋惊唐猛地皱眉,他如何不说让东厂来审?这不是坑他吗?
等夏江等人退出文徳殿,沈南烟看向天子和太后,幽幽启唇。
大臣们一颗心吊在嗓子眼儿,从速出言打断。
她将帕子抖开,前后细心看了看,侧过甚去看天子和太后。
“就他那亚安康的身材,还真没有我们皇上一半儿安康呢!本妃把丑话放在这儿,他迟早得走在天子前面!”
扯出葫芦带出瓢,这殿里有一个算一个,谁敢说本身绝对明净?
那必定是不能让她审啊!
到底是浸淫宦海多年的老油条了,贾孟舟神采固然乍青乍白,但说出的话,可谓让人挑不出半点儿错处。
皇上最恨官员贪腐,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女人未免也太凶险了,三两句话,就给贤王安上了个不臣之心!皇上如果真的听出来了,可如何是好?
“父皇,皇祖母,烟儿昨日表情不好,一向在街上闲逛,偶尔进了间裁缝铺子,恰好就看到了这方帕子……”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顾玄知和夏江齐齐上前,躬身问,“王妃有何叮咛?”
见天子也不说话,只顾低头玩弄动手上的扳指,贾孟舟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