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为了贤王的病来的?”
沈南烟神采一秒阴沉,喝道,“在我的地盘,求我办事儿,你还拍桌子瞪眼睛的,惠妃娘娘,你太没有规矩了!”
听到有人在门外焦心肠拍门,顿时就怒了,裤子都没提就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沈南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传闻您昨晚到现在都没用过膳呢!我命人筹办了些点心和小菜,您边吃边说?”
“谁呀?敢搅了本老爷的兴趣,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可不可!”沈南烟表示下人上菜,“惠妃娘娘第一次来王府做客,如何能让您饿着肚子归去?您好歹吃两口再走,免得转头,您又该挑我理了!”
“我前脚刚跟皇上说,贤王的病,疑似瘟疫,我不会治。这后脚收了你的银子,又会医了?”
见惠妃主张已定,嬷嬷不再说话,帮着林公公将她连人带轮椅地抬上了马车。
“惠妃娘娘,您这是想诬告我欺君啊?”
惠妃奉迎地笑道,“陵王妃果然长着一颗七窍小巧心呐!”
看着面前在宫里从未见过的粥品和点心,另有那几样一看就很爽口的小菜,惠妃的肚子开端不争气地咕咕直叫,却始终不肯动筷子。
“呵!惠妃娘娘还真是风雅!”
“娘娘,我们现在如何办?直接回宫吗?”林公公问。
沈南烟:“明天是五万两黄金,明日就是六万两,后个儿以此类推……”
“何况,皇上不会不晓得本宫的去处,他昨晚没命人去陵王府寻本妃,也是想等一个成果……”
凭甚么她的儿子为了赈灾,命悬一线了,还要受人指责,被人辟谣?
“多,多少?”惠妃眼睛都瞪圆了,拍着桌子吼道,“五万两?还是黄金?沈南烟,你别过分度了!”
沈南烟端起茶盏,呷了口茶,幽幽启唇,“去,我是必定是不会去的!”
“来人!送客!”
她昨日来陵王府前先去了贤王府,昔日人来人往的贤王府,现下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兵士围得严严实实的,连只猫儿狗儿都进不去。
“这两千两黄金,是本妃的一片情意,你先收下,等贤王身子好了,本妃再送两千两给你,如何?”
沈南烟冷哼一声,“那是要命的病,感染性极强……我沈南烟又不是没见过世面,要钱不要命?何况……为了这点金子,不值当!”
“看来,你儿子的性命在你眼里,连五万两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