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袍青年蓦地回顾,盯着身穿杂役服饰的谭云,怒不成遏道:“你骂谁呢?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挺直了胸膛!
“不晓得谭师兄现在如何样了……”
“太、太可骇了……这个姓谭的是何来头?他只是杂役弟子,如何越级应战的气力,刁悍到了我没法对抗的境地!”
“姓谭的,你只是胎魂境七重,你的速率如何比我土遁术还快……”丹袍青年发急之音高耸间断,在他苍茫板滞的视野中,谭云瞳孔闪动着妖异的红芒。
灵山药园楼阁群前,八百多名杂役弟子,神采忧愁的纷繁扳谈:
谭云看着唯唯诺诺的世人,声音高了几分,“我们杂役弟子也有庄严!庄严决不答应任何人踩踏!我最后再说一遍,是个男人,都给我挺直胸膛,站在我面前!”
“没有我的号令,我看你们谁敢!”丹袍青年厉呵,振聋发聩。
……
但是,这丝笑意,当即因头顶上方,宣泄而下的一句话,而解冻在了脸上!
半晌后。
“嗡!”
丹袍青年眼神惊骇,之前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如同丧家之犬,啸叫道:“土遁!”
“而有些人,是为了庄严而活!身为男人,在无法之下能够临时放弃庄严,但不能放弃一辈子!”
现在,统统杂役弟子,被谭云激起了安葬已久的血性,一同嘶吼着站了起来!
“咚!”
半晌后,他像是一只老鼠,贼头贼脑的从苍灵仙山,山脚下的树根内探出头颅。
丹袍青年右手朝石山隔空一推,顿时,褐色石山如同一头凶悍的猛兽,朝谭云尽力撞击而至!
“没想到你这个卑贱的东西,力量倒是不小!不过,那又如何?”
接着,谭云对其消弭了鸿蒙神瞳的节制。
“给我把他吊起来!”谭云一声令下,当即两名杂役弟子,找来绳索捆住丹袍青年的双脚,将其头朝下吊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丹袍青年复苏后,有力的扭动着身材,声嘶力竭的吼怒道:“你们想干吗!我乃堂堂丹脉内门弟子,你们这群杂役弟子,是要造反吗!”
“戋戋百万斤,还想对于老子?”谭云高空停滞时,化为一道银色残影,朝丹袍青年爬升而下!
闻言,杂役弟子们,眼神中透暴露难以粉饰的惶恐。
“土化石峰!”
“就算老子是蝼蚁,那也比你强!”谭云右手一扯,顿时,丹袍青年感到铁鞭上传来,一股难以对抗的力量,铁鞭当即脱手而出。
“上品灵器。”谭云嘴角勾画出一抹弧线,双脚踏地,灰尘飞扬,大地龟裂中,身材冲天而起,右拳带起一团淡金色灵力,狂暴的轰击在巨鼎上!
“谭师兄说的对,我们也是人,也有庄严!都站起来!”一名弟子双目赤红的站了起来。
“这如何能够?我的丹鼎碾压之力,足以达到了百万斤!如何能够还不如你的力量!”
“我们也有庄严!”
“气煞我也!你们这群卑贱的蝼蚁,这是要翻天了吗!”丹袍青年凝睇谭云,怒啸如雷,“该死的蝼蚁,本日我要让你晓得,没有自知之明的了局!”
倏然,丹袍青年乾坤戒闪烁间,一道乌光射向高空,紧接着,化成一尊小山般的乌黑巨鼎,以迅雷之态,空间狠恶震惊中,垂直朝谭云碾压而下!
“怕甚么?别人都骑到我们杂役弟子头上拉屎了,你们也能忍?”谭云眉头一挑,扫视着周润等遍体鳞伤的十名杂役弟子,左手指着,丹袍青年之前掉落在地上的铁鞭,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