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竟然另有些小高傲。
她赶了几天,几近博览了网上挂着的检验范文,集百家之长,融汇小门生与中门生文笔,终究东拼西凑地攒成了一份文风奇特的检验书。在完成后,林棉把成稿打印成册,抱着近四十页的检验书几乎喜极而泣。
“法学大二三班,许彤。”阙清言的声声响起,不疾不徐,意味不明,“下课后留一下。”
林棉的神采当即垮了下来:“写检验呢。”
但她不敢。
隔得远,林棉看不清阙清言的神情,只能看个大抵。这类恍惚不清的间隔最挠人,看得清衬衫领口,看不清脖颈的线条,看得清袖子表面,看不清清楚的指骨……越看心越痒,连睡觉都让人感觉索然有趣。
国际经济法的课,从开课到现在,每节都座无虚席,没有例外。
林棉目光愁闷又难过:“我也想直接上楼做点甚么。”遵循少女漫的套路,她还应当只穿戴薄弱的寝衣去敲他的门。
“太感谢教员了。”徐逐收起论文,“之前您给的保举信我用了,律所那边同意给我三个月的练习期,还让我帮手问问您比来有没有空。”
言语间非常含混。
四,万,字。
并且即便是住在同一公寓楼,她和阙清言也向来遇不到一起。
柏大蜜斯昂首望白净的天花板,话都说倒霉索了:“为甚么他要住在这儿啊?”
右联:放下屠刀洗心革面。
.
啊啊啊啊啊?!!
林棉上一次写检验是初三毕业那年,洋洋洒洒写下来也就千百来字,算起来,她还是第一次写四万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