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则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收回阵阵哀嚎。
“伯伯,叫我阿蒂就好。”少女说着,脸上很天然的绽放出了一抹自从她拿到军神之剑后就再也没呈现过的和顺笑容,看上去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儿那般斑斓。
为首的那人穿戴一身灰色的盔甲,这天然就是换回法师盔甲的白亦了,他饶有兴趣的看了看面前的局面,然后开口问道:“如何?你们的懦夫祭典换处所了?还加了个造反的新环节?”
“我最讨厌草原健儿了...”白亦低声说着,拍了鼓掌,然后乘着其别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持续说道,“让这个女人跟我走,再让她的族人归去本来的处所,我明天能够让你们活着分开。”说着,他的手指缓缓的划过那些围在高地上的草原马队们。
白亦没理他,顺手接太长矛再顺手一抛,长矛顿时化作一道灰色的光芒,连人带马把奔狼可汗钉死在地上,他死前的神采凝固在错愕上,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即将当上大王的本身,如何就这么死了?
“活着不好吗?”白亦很无法的耸了耸肩,淡定的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尖闪现出一层层庞大而精美的法阵。
扎扎赶紧把一根长矛递给了他,还乘着这个机遇小声的问道:“但愿兄弟,这女人那里都雅了?我感觉还不如我家隔壁的花花啊?”即便被上千倍的仇敌团团围住,被密密麻麻的弓箭对着,这小子更在乎的反而还是白亦那奇特的审美妙?
就连阿蒂也没把白亦他们当作救兵,反而开口劝道:“这里不关你的事,快分开。”
“大师不要管我了,我会求他们放过你们的。”阿蒂低声说着,笑容中又掺杂了一些凄苦,让人看得格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