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就是个掖庭里的浅显宫婢么,还能有甚来源?”袅娜宫人更加不解了。
“这你就不晓得了吧!她之前可不是我们宫里头的人哩!”瘦高个宫人嘿嘿笑道:“她呀,原是平阳公主府内的一名贱籍歌伎。传闻呀,像这起子歌伎舞伎之流哦,但是自小甚么都不消学,专学着如何勾引、服侍男人呐!啧啧,你晓得么,陛下当时去平阳公主府上,她便勾引到了陛下咯,传闻啊,当时的环境是如许的……”
“是呀,是呀!就是,就是!”其他的一众宫人闻言,也一迭声地拥戴。
目睹得田美人一行人已经消逝得无影无踪,长廊内的将将还旁若无人般聊得热火朝天的宫人们刹时就止住了话头儿。瘦高个宫人朝着长廊一处很难被人看到的死角恭声道:“阿玥姑姑,人已经走了!”
“嘿嘿嘿,你们晓得她是如何获得的今上的宠幸的么?传闻啊,是一次陛下去平阳公主府中做客时,身为平阳公主家中豢养歌伎的卫氏,趁着陛下如厕之际,跑进陛下出恭的处所,在那边得的幸哩,啧啧,真亏这女人做得出来,真够轻贱的!”有人自发是直击事情本相。
“我们走!”田美人回过神来,一扫将将的懊丧神采,非常神采飞扬地发号施令道,心中已是对劲非常:这还真是故意栽花花不开、偶然插柳柳成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呵呵呵呵,卫氏,你个下作的小贱人,看你此次还如何放肆得起来!
“甚么宫婢出身啊,这宫婢都是汲引她了,她原就是一个贱籍歌伎,啧啧,比那教坊里的那些子乐籍伎子还轻贱的轻贱胚子!”有人不屑地撇嘴。
隔日,有关天子陛下新晋美人卫氏的各种丑闻,便传遍了全长安城的大街冷巷。
“呵呵,本来是有家学渊源呀,怪道这个叫卫子夫的会入得了今上的法眼,这么专业的‘特别人才’,只如果个男人,估计都会抗不住吧?今上,也是个普通男人啊,难怪,难怪,嘿嘿嘿……”有人非常鄙陋地淫笑,暴露‘都是男人,今上我们了解您,我们懂的’奸笑。
“阿玥姑姑谬赞了!这些都是奴婢们应当做的。”瘦高个宫女率先谦善隧道,其他宫人也忙齐齐点头表示拥戴。
“娘娘?”一旁的陪侍宫女见自家主子如此,不由担忧地悄悄唤道。
……
“嗯!”阿玥微一点头,又道:“不过嘛,刚才之事,从现在起,你们就要给我全数健忘,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