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中间阿谁紧挨着彩蝶席地而坐的某只又是如何回事儿?!这只明显就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男人啊啊啊啊!对,没错,不是哀家目炫,这只绝对是个男的,而不是寺人神马的,并且,他不但是个男的,还是个玉树临风、超脱非常的青年男人。这……是个甚么状况?!
阿娇所料没错,太后王氏恰是想要借此机遇,一举整死韩嫣这厮了事。
甚么?人家韩嫣和您老昔日无怨、克日无仇的,您老干吗必然要这么穷追猛打,把人往死里整呢?!切,谁说哀家和韩嫣这厮没有仇怨了?要不是他为了奉迎哀家的天子儿子,颠颠地跑去把哀家的年青时那点子抛夫弃女再醮皇室的老根柢都抖落了出来,现现在,全大汉的百姓会都晓得哀家是个曾经抛夫弃女的二嫁妇人么?会对哀家年青时的那点子连哀家本身都难以开口、决计想要忘记的老根柢门儿清么?!
“诺!”一帮宫人闻言齐齐应诺,此中几个壮硕的宫人独自上去一把抬起被捆绑成个粽子模样的韩嫣就径直往门外走去。
甚么?你问哀家如何能够必定并且肯定这货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而不是其他?启事无他,天然是因为,哀家好巧不巧的就熟谙这厮啊!他那副模样,化成灰儿哀家都熟谙,不就是本身那天子儿子身边的第一宠臣韩嫣是也么?!
阿娇闻言刹时就感觉本身不好了!悄悄地向王氏抛了个白眼:死老太婆,明显是你本身想借此机遇整死韩嫣这厮,干吗要拉上我做挡箭牌,平白地给我拉仇恨值呀!崩不刻薄了吧你!
挥手命人制止住了自家侄女的撒泼混闹,王氏犹自死死盯着韩嫣不放,肃声喝道:“大胆韩嫣,尔私入内廷,企图对田夫君不轨、行那秽乱宫闱之事。幸得老天庇佑,没能使尔这等奸滑小人得逞,被哀家和皇后逮个正着,尔竟然还敢当众抵赖!真真是不知死活!来人,还不速速将韩嫣这奸人给哀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