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不是如许么?”阿娇迷惑的望向烈焰小团子道,眼中是满满的不解。
“阿烈,没想到王氏见到冤死在她部下的‘幽灵’也能那般平静自如,毫不害怕。要不是她的亲信宫人燕欣心虚露了怯,我们使窦氏的一母姐妹假扮作窦氏幽灵向王氏索命,借以诈得王氏说出本相的打算,可就要落空咯!”
“不过,你那婆母王氏,还真真是令本君不测的紧呐!”就在此时,烈焰的一声感慨,打断了阿娇的神游太虚,将其拉回了实际。
“哼,到底是在这后宫浸淫了几十年的白叟了,又是那一起披荆斩棘从最底层爬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之位、太后之位的人精子,王氏的不但是心狠手辣、故意机、有手腕,竟然另有那大大超出平常尘寰之人的定力,啧啧,实在不容小觑了去呐!一样是被本君施了那摄魂之术,她那亲信宫人燕欣都被本君吓破了胆了,她却还能强撑着至始至终没有露过甚么怯,不是本君对其在最后机会加大了那摄魂术的力度,恐怕,那王氏最后也不会将害过女人你和那窦氏的究竟在不经意间说出来,就如许,那王氏也不过是为着震慑窦氏的‘冤魂’,而不是真的惊骇‘冤魂’来向其索命,啧啧,叫本君说啊,她还真真是一个女中丈夫,哼,无毒不丈夫的女中枭雄指的便是她这类女人了吧?!”烈焰连连点头感慨道。
想到昨夜长信宫内王氏寝室内的景象,阿娇不免感慨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