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去病倒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向来都是一心为公,不秉公、不枉法,活脱脱一个纯臣,朕非常赏识!将军政事件交托与你,朕倒是很放心哩!但愿去病不要孤负了朕对你的这番信赖才好!”刘彻闻言轻笑着点头道。
“娘舅,你等等我呀!去病真的有话要与您说,诶,您别走啊……”
细细想来,那主父偃仿佛恰是在朝会之上谏言早立太子以后不久,才被今上派到齐国为相的。也是在其去往齐国后不久,主父偃才因犯下大罪,被今上勒令正法并族灭的。
目睹得自家娘舅面无神采的渐行渐远,霍去病心下暗急,却苦于没法脱身,只好冲着卫青的方向胡乱囔囔:
“二十八皇子请慎言!就算去病那孩子有千错万错他也是您嫡远亲的表哥,不管如何,您也不该如此说他呀!何况,去病这孩子的脾气,臣还是很体味的。这孩子本性纯良,是断断不会做出背弃微臣和我们卫氏一族的事情来的,还望娘娘和二十八皇子明鉴!”锦榻不远处的坐位上,着墨色锦袍的卫青闻言不由悄悄皱眉,恭恭敬敬的一抱拳,缓缓道,声音端的是温润温暖。此时的卫青,还是是那般英朗矗立,只是眉宇之间已生出较着的细纹,双鬓之间也生出了些许华发,整小我都蒙上了一层风霜,他常常感喟一声,道:“唉,阿姐、据儿,你们就不要难堪去病了,本日之事,依青对陛下和去病的体味,决计不是去病这孩子而至。”说着,便深深的瞅了高坐于另一处的自家二姐卫子夫一眼,尽是无法的道:“二姐于待人识上犹胜青多矣,又侍君数十载,陛下与去病二人的脾气,姐姐又岂会不知?本日之事,只要略一考虑,也能明白过来,这统统必是陛下的主张。姐姐又何必迁怒于去病呢?”
一番囔囔,令霍去病感回声嘶力竭,怎奈围堵他的朝臣太多,各个七嘴八舌,他的那点子声音,很快便淹没在了世人的聒噪声中。没得何如,霍去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娘舅卫青越走越远,直至其身影完整消逝在本身的面前。
“诺!臣必当殚精竭虑,以报皇恩!”霍去病当即单膝跪地,慎重施礼道。
“是呀是呀!今后还要承蒙霍大人多多关照,提携我们这些同僚哟!”
翌日,帝下旨:命大将军卫青将手中现有军权全权交与大司马、骠骑将军霍去病,自本日起,大汉统统军事行政事件均交由霍去病一人措置。卫青不再担负大将军一职,留任大司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