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用完晚膳的阿娇端坐于案几旁,悠悠的品着本身亲手烹制的香茗,而另一边与之相对而坐的烈焰,也是手执一个茶盏,细细的品着杯中的茶水,间或眯起眼睛暴露一脸的享用状,只到一杯香茗已见底方意犹未尽的轻叹道:
“好,既然桑兄都如此说了,光也不矫情了。为了娘娘的大事,本日光少不得要临时没大没小一番,做了我们这打算的履行官,从旁调遣批示于桑兄和车骑将军金日磾了!”霍光闻言也不推让便独自应下了。
……
“阿烈……”烈焰突如其来的直白剖明,令阿娇更加不知该如何是好,嘴唇嗫嚅了一下,终是甚么话儿也说不出来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普通垂下头去,竟是看也不敢在看烈焰一眼。
“喝你的茶吧!真是的,有茶喝,还堵不住你的这张嘴?阿谁啥,既然你感觉这茶好喝,就再多饮一些嘛!”阿娇没好气的嗔了烈焰一眼,但是脸上却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桑卿,你可有何观点?”阿娇笑笑,转而冲着自踏入紫菱居便一向不发一言、愣愣杵在那儿的桑弘羊道。前日,他已领了拓升他为御史大夫的恩旨,现在他已经是实实在在位比副相的御史大夫咯,现在的朝野之上,他的话但是很有分量的。
傍晚时分
唉,不怪他自一踏进这紫菱居便回不了心神。这里,但是嫣然生前住过的处所呐,一草一木、一桌一凳都仿佛仍然残留着嫣然的气味,这叫他又如何能不冲动、不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