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整座未央宫都被我给包抄咯,这偌大的长安城现在也尽在我的把握当中,我说父皇啊,您老现在怕是插翅也难飞了,还想逃到那里去呢?”正在此时,殿外响起了一阵肆意而张扬的狂笑声。跟着声音的渐进,一身着玄色衣裳、腰系宝带,面庞与刘彻有着几分肖似又非常俊美的男人在一世人的前呼后拥之下,缓缓踱进殿来。
本来,来人不是别人,恰是刘彻与逝去的夫人李氏所出的三十皇子——刘髆是也。
“哦?!臣好言好语的待陛下,但是您仿佛却并不承情嘛,啧啧,那么,陛下您就休怪臣与髆皇子翻脸无情了!来人啊,给本侯将陛下的身子给我按住咯!”
本来,此人便是海西侯李广利
“你……刘髆,你个孝子!”刘彻恨恨的瞅着渐行渐近的俊美女人,沉声喝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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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利,你究竟清不清楚你现在在做甚么?啊?!你这些行动,但是视同谋逆呐!
“呵呵,用不着陛下您提示,我们今后如何也实在不必陛下您替我们操心。归正,陛下您总不过了活不过本日咯!替我们甥舅俩操心也只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罢了,呵呵呵……”李广利闻言哈哈笑道。
“你!”刘彻颤抖动手指指向健硕中年人,忿忿的道:“李广利,朕自问一贯待你不薄。看在你逝去妹子的份上,纵使你无甚才调、不堪大用朕也一向给你加官进爵,让你享尽人间繁华,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你,你,你,竟然伙同刘髆这个孝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陛下,老奴这般大事儿,就算是借老奴一百个胆量,老奴也是不敢胡说呀!陛下~~,这眼看着三十皇子他们的人马就要杀过来了,您,还是早做筹算吧!”
“你,你,你!好你个孝子!”刘彻被气得神采乌青,一个劲恨恨的囔囔道:“来人啊,人都死到那里去了?还不速速给朕将这个孝子拿下?!”
“孝子……”刘彻闻言眼神厉色一闪,半晌方恨声道。抖抖索索的摸索着下榻,冲着一旁的杨对劲道:“过来扶朕一把,我们带齐侍卫,先逃离未央宫再说!”
“哼,朕就是不签,你们能奈朕何?”刘彻冷冷一哼,沉着脸撇过甚去。
“呵,是呀,陛下,您待我不薄,我也承认!但是,戋戋一个海西侯的爵位又如何能够比得上堂堂的国舅至尊?髆儿乃我的远亲外甥,如果他能登上帝位、得继大统,我所能够获得的繁华繁华又岂是戋戋一个海西侯可比的?”李广利像是听到了甚么非常好笑的事儿,不成按捺的狂笑了起来。
“诺!”跟从而来的众士卒闻言,齐齐应诺道,不由分辩的上得前去,三下五除二的便如同拎小鸡普通,将刘彻给死死的压将住。
“臣与外甥也不想做甚么。只是想要陛下将这份圣旨给签下罢了。”李广利笑着挥了挥手,表示一旁的军士将手中托着的放有绢帛与笔墨的托盘移至刘彻近前,顿了顿,似是又想起甚么,遂又弥补道:“哦,对了,不知陛下的玉玺安在?呵呵,此圣旨要盖上玉玺方能见效哩!”
“你们,你们想做甚么?”刘彻闻言心中大骇,此时的他,已是满脸的错愕,那里另有昔日半点身为胆怯天子的威仪与安闲。
“尔等,尔等这是想干甚么?”兀自挣扎了半天,却终是徒劳,刘彻神采不由更加不好,他瞪眼着步步逼近的李广利,低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