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儿,可真真是苦了你咯!哀家竟是不知,我们阿娇这些年来内心头竟是这般的苦!唉~~”太皇太后一把搂过阿娇心疼不已地叹道。
“看看~~,看看~~,皇后竟是贤德如此!这可真真是我大汉之福啊!长史女官,当今皇后如此贤德,你说应不该该将皇后陈氏的贤德之举记录于哀家的起居注当中呢?如此,也好让史官将陈氏的贤能事迹一并收录于史乘当中,为后代妇人做个表率,让这人间的妇人们都晓得晓得甚么是为妇之道。”太皇太后还是神采淡淡的道。
装吧,装吧,阿娇,你就装吧!你陈阿娇何曾会有这般贤惠?!真真是笑死小我!哀家又不是不晓得你究竟是个甚么德行!还甚么劝皇上广纳宫妃,陛下还数度言辞回绝与你?!嘁~~,你还能更胡扯一点儿么?你会这么贤惠地劝我儿纳妃么?就算你陈阿娇一时不晓得搭错了哪根筋,向我儿子提过此事好了,可我家彻儿会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数度严词回绝此事么?这,还是我家宝贝儿子吗?知子莫若母,你陈阿娇如果一时发贤惠提及广纳后宫,我的彻儿又怎会不肯?!应当是千肯万肯,再来个顺水推舟才对呀!哪还会像现在这般,都大婚五年了还只能守着你一个?!想到这里,王太后又悄悄翻了个白眼,编吧,陈阿娇,你就接着给我编吧!
“阿娇也不是没有想过替陛下广纳后宫。怎奈彻儿他实在过分疼宠阿娇,常常我只要一贯他提及此事,他便会立时出言禁止,只道我们年纪尚轻,来日方长,今后有的是机遇具有属于我们二人的孩子。彻儿说,他实在不肯委曲了我去……常常见着彻儿如此,阿娇的内心真是又打动又心伤――既打动于彻儿对我的一片密意,又为彻儿至今膝下犹虚而感到好生自责。更令我悲伤的是,我这个做老婆的对此,竟然完整无能为力,阿娇……阿娇觉着本身真真是好生没用啊!呜呜呜……恰好彻儿对广纳后宫之事每次都会严词回绝,阿娇又实在不好不尊上意,擅自替陛下纳妃。毕竟,尊卑有别,陛下为尊,妾为卑,阿娇身为皇后又怎可随便违逆上意?!哎哎~~真真叫阿娇好生难堪呐!”
太皇太后和王太后闻言,面上皆闪过一丝惊奇,内心同时暗忖:
“启禀太皇太后,孙媳有一事上奏,还望太皇太后准奏!”说到此处,阿娇话锋一顿,抬首望向上首位的太皇太后,一副咨询老太太示下的恭敬模样。
阿娇见状,忙垂下头去,低眉敛目标恭声道:“启禀太皇太后,臣妾陈氏蒙先皇隆恩,聘与今上为正宫元后。然,臣妾与陛下结婚五年,虽琴瑟调和,却至今无有所出。臣妾为陛下及大汉江山社稷所虑,多年来也曾多次奏请陛下广纳良家女子,以充后宫,使皇嗣得以连绵。何如陛下乃至情至性之人,终因顾念臣妾而不忍首肯。臣妾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真真是心急如焚!现在,臣妾思来想去只得向太皇太后求恳:恳请太皇太后您白叟家恩准,亲下懿旨命花鸟使于官方遴选良家女充入后宫,劝陛下雨露均沾,为我大汉皇室多多连绵子嗣,以保我大汉江山不倒,社稷永固、千秋万代!”言罢,阿娇盈盈叩首,久久未曾抬开端来。
不过,窦、王二人毕竟都是于宫中浸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