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昫看他,天然是有一千一万的对劲,说不出的高傲。但是落入旁人眼中,这行走间自带的骄贵狷介、举手投足间的傲视傲慢、谈笑进退间的漫不经心,却老是令大多数人感到不舒畅。
心中百转千回地想毕,韩昭以退为进:“大哥,叔伯们定然不是如许的意义,你不要多想,做些亲痛仇快之事啊!你为韩家做出的进献,大师都是有目共睹的!”
又是一声庸人。
只听悄悄一声杯盏交叠之音,循名誉去,只见韩貅不知何时坐在一张木椅上,将杯中茶水搁至手边,手掌微一用力撑起家体,长身而立,飒然道:“繁华繁华,过眼云烟,蝇营狗苟整天又有何益?诸位各式刁难我父,恐怕真正为的就是这句话吧!罢罢罢,送佛送到西,你们自寻死路,我们又何必再挽留,干脆便让我们一家三口,直接与韩氏一族分宗,届时请父亲上奏朝廷,自请分开晋阳,往别处生根,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