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伸手抓住鹤弟藏在袖底的手指,抬到面前细细打量。只见十指苗条如玉,莹润白净,十个指甲饱满红润,公然是被本身养得非常好。一双手细嫩柔嫩,到处是娇养出来的精贵。
太子见了眼神愈深,终究忍不住抱紧他的腰,两人贴合得极近,低头痴痴地吻上他眼尾的红晕。不知为何,他特别想要亲吻那处,想要将那边舔得水光盈盈才罢休。
这还是太子第一次对沈冰鹤做这类极具密切狎戏意味的行动,沈冰鹤猛地一昂首,一双眼睛吃惊地睁得圆滚滚,待看到太子含着笑意的眼神,又仿佛羞怯地低下头,再不肯昂首。
“猎奇特,看到哥哥,冰鹤就感觉好热。但是哥哥躲着冰鹤,又感觉非常难过。”
他大胆直接的答复惹得沈鸣铮心头之火更加熊熊燃烧。他吞咽了一下,终究忍不住剖明:“哥哥忍不了了,这段时候哥哥每天光是想鹤弟就想得发疯。鹤弟,哥哥这里已经被你填得满满的,再放不下其他东西了。”他拉着沈冰鹤的一只手按在本身心口的位置,密意道,“鹤弟,哥哥喜好你,爱你,不是手足之情,而是恋人之爱,想要和你永久在一起,想要照顾你,疼惜你。你明白吗?”
“鹤弟,哥哥如许对你,你感觉如何样?”
他们同为男人不说,还是兄弟,身处的又是皇宫这个大染缸。即使本身有信心能够护得鹤弟全面,但是他又如何能无私狠心肠让鹤弟背负“娈童”的骂名呢?
当然,这也只是明面上如此罢了。强行束缚本身行动的沈鸣铮,实际上隔不了多久就要扣问暗卫他的鹤弟做了甚么、吃了甚么、表情如何样等等,不自发地为其牵肠挂肚。听到暗卫说鹤弟这几天表情郁郁,连画也停了不作,贰心中焦心之余,另有一丝不易发觉的等候和窃喜。
沈冰鹤抬眼看他,脸颊赤透,好像三月桃花,眼神当真:“冰鹤也想要照顾哥哥,和哥哥永久在一起。”
别说大家东宫的两位殿下氛围诡异,就算是沈鸣铮本身也感觉本身得了病。他不是不通人事的少年,从那天不经意地瞥见鹤弟的身材以后,他就非常清楚每晚呈现在本身梦中的美人是谁。但是他却不晓得本身该如何做,是持续保持本身端方刻薄的大哥形象,还是……
看到侍女已经要上前给鹤弟换衣,明显是看惯的皇子平常,太子现在却感觉侍女的手如何看如何碍眼,那和顺文静的行动虽说是宫中严格□□出来的标准,却如何看如何像是在勾.引挑.逗。他沉声:“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沈冰鹤昂首看去,发觉他双眸沉沉,通俗的眼神让他有一种下一刻要被拆解入腹的错觉。如许具有侵犯性的太子不像是他影象中阿谁温良如玉的大哥,反而更像上一个任务中阿谁肆意妄为的唐乾。
凌晨,终究不消沐休还要趁早去父皇的小朝会,沈鸣铮却苦逼地再次在平时的时候醒过来。他睁着眼,感受着近在天涯的轻柔呼吸,一时就止不住的遐想。
太子身侧的手已经悄悄握紧成拳,他忍了又忍,才没有当即展开眼对鹤弟一诉衷肠。幸亏侍女进屋来扣问沈冰鹤是否要起家洗漱,他才乘机“悠悠转醒”。瞥见他醒了,沈冰鹤公然又低头沉默不语。以往这让他悲伤难受的画面,现在再看,却能等闲发明低着头的鹤弟颊边两团绯红,和藏在袖中不安搅弄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