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熬,你我走到现在的境地,满是你一手形成的,是你硬生生将我元晚晴逼到了明天的境地。凤熬,你能够不喜好我,能够不爱我,能够不宠我,乃至你能够直接了本地回绝了我,但是,你接管了我的情意,却将我元晚晴当作了一个替人,一个别的女人的替人。”元晚晴蓦地指向她那张斑斓的容颜。“就因为我这张脸跟她长得有七分像,以是你才会对我那般好,就因为我这张脸,哪怕沦为你的棋子,你也不会让旁人害了我的性命,这才是你的目标,你不过是想要通过我这张脸思念阿谁女人罢了。”
“凤熬,最后一刻还是我赢了,你不想让我死,而我恰好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元晚晴发笑途中蓦地声音间断,全部身材倒了下去。
“我先让你敬爱的女人死去,再让阿谁女人生下来的女儿再次成为我儿子踩踏的工具。本来,顿时就要胜利了,可惜阿谁丫头不晓得为甚么俄然之间开了窍,竟然不入局了。想到这个,倒真是遗憾呢,可惜没能看到阿谁丫头被我儿子无情残暴踩踏的模样,我想想还真的有些不甘心呢。”
“看来你比朕更狠心,连自家儿子的存亡都不在乎了,倒让朕还真的有些佩服你呢。”这个女人或许当初就是他看左了眼,她底子不是那朵解语花,而是夺命的罂粟花。
“是,皇上。”
“你既然这般清楚,这般聪明,为何不做一个循分守己的宠妃,而非要应战朕的底线呢?”凤熬说完这句,哪想到元晚晴俄然猖獗地大笑起来。
咳咳咳——
“本来一向是朕藐视你了,你底子没有朕设想中的那般纯真夸姣。”凤熬冷道。
“凤熬,坦诚点吧,公允点吧,你跟我实在都是同一种人,为达目标不择手腕,谁都比不得谁崇高,谁也不比谁仁慈到哪儿去,你我手上感染的无辜之人,这些年纪都数不清楚。以是,凤熬,若说我元晚晴恶心暴虐的话,你凤熬才是恶心暴虐的头一人。当年若非你花言巧语地骗我入宫门,现在的我哪会轮到到这类境地?若非是你,当年的我该是十里红妆成为别人的新嫁娘,那小我定会待我如珠如宝,而不是所谓的替人。”想到当年阿谁温文儒雅的少年郎,元晚晴悔怨得肠子都悔青了,但是这个世上没有悔怨药,也没人能够回得了畴昔,以是她只能往前走,一步一步深陷下去,再也没法转头。
“皇上不必佩服臣妾,说到底,臣妾是不管如何都比不上皇上心狠的。皇上这会儿说完动静了,那么就该轮到臣妾说了。这么多年来,皇上确切对臣妾跟萧儿都很好,但是这类好不过是扶植在不威胁你这个皇上的根本上,不违背皇上情意的根本上罢了。皇上莫非真的喜好臣妾到废后的程度了吗?究竟如何,皇上心知肚明罢了,说到底,臣妾不过是皇上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说到这里,元晚晴嘲笑了一声,道:“这后宫如果皇后独家做大,前朝又是玉家跟赵家联手的话,皇上恐怕睡梦中都会惊醒的,以是皇上后宫需求一个宠妃,一个绝对能够跟皇后较量的宠妃来对抗,而臣妾一向以来做得很好,以是皇上才这般宠臣妾。而臣妾的娘家也做得很好,在前朝跟赵家与玉家各种对抗,如此,皇上天然是要对臣妾各式心疼的,不是吗?”